他似乎很诧异我的反应,应该是觉着我为何会将生死看得这样淡薄吧。
“还有得治,相信我。”
他始终不肯告诉我答案,那么。
一定是晚期了吧。
不过就算是晚期,我也犯不着劳烦他傅司年,于是我掀开被子就准备下床来,他一脸紧张的看着我,“依依你别动,医生吩咐过的,让你好好休息。”
“傅总。”
我礼貌的推开他,挂上公式化的笑容,“昨晚上真的很谢谢您,如果不是您我可能连这条命都没了,您给我交的医药费我就没必要客气的说要还了,毕竟您这样的有钱人也看不上你那几个钱,我就说几句谢谢当是报答您了呢。现在我也没什么大碍,该出院了,医院冷清,我住不惯的。”
我就是要让他恶心、厌恶我,觉得我讨厌而刻薄,刁钻而不知好歹。
最好让他对我的好感降为零,最好让他这辈子都不要再缠着我,再管着我了。
否则我一定会疯掉的。
“不,你哪儿也不能去,你要是觉得医院无聊,那我就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彻底好起来,只要把病治好,一切都好说。”
他信誓旦旦而又坚决果断,仿佛我又成了他的笼中之物,仿佛他又可以肆无忌惮的掌控我,操纵我。
我绝对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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