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打探到了?”文堔逗着金丝雀悠闲地问道。
“爷,打探到了,那日您见着的乃仇轩仇将军之女,尚且没查到是哪位千金。”站在一旁的是他的亲信秉春。
“仇轩?”文堔将金丝雀放回栖杠上,“将军之女?这次选妃入宫可有他家名额?”
“回爷的话,入宫的是仇轩庶女,听闻他家长女疑染了什么怪病,这才派庶女进的宫。”秉春含胸说道。
“怪病?”文堔笑着摇摇头,他又想起了那日见着的毫无形象可言的小泼妇,“她哪是染了怪病,分明是受不得约束的主,明日随我进宫。”
“进宫?爷,您该不会想入宫请婚吧?”秉春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叫道。
文堔挑眉轻笑出声,“有何不可?”
“爷,您别怪小的多嘴,新帝登基不多时,心思尚重,您若在此时入宫请婚,请的还是护国将军之女,只怕新帝会多想,再...”秉春皱眉小声说道。
“再将我发配边疆?秉春你随我十余载怎能不知我的性子?倘若我对那椅子真有所图,以皇兄的能力,他真能挡得住我?若皇兄是个聪明的,就该满足我的一切愿望。”文堔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秉春垂下眼帘,挡住了复杂的目光,他轻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抬手行礼,“小的这就去准备。”说完恭敬地后退三步这才转身离去。他抬眼望着炽热的阳光,照得他心慌,只怕以自家主子的性子,不知未来会惹出什么事来。
反观仇府就没这么安宁了,仇淑华已经连这几日没进食了,她日日夜夜的捧着那缕青丝以泪洗面。
刘氏在门外焦急地踱步,“华儿?华儿让母亲进去可好?”
“嫡母,阿姐今日还没吃东西吗?”仇淑慎上前紧张的问道。
刘氏见着她,脸上飘过一抹厌恶,也只是瞬间,又被满脸的担忧取代,“华儿已经三天没出屋了,她若出点什么事,我该怎么办?叔慎,那日你们究竟去哪了?究竟为何将军如此动怒?”
那日之事仇轩竟都没跟刘氏提起,看来仇淑慎的话并不是全然无用,他也有所忌惮。
仇淑慎咬着嘴唇迟疑片刻,缓缓出声:“嫡母,那日我们哪也没去。”她记得与仇淑华的约定,即便是现在,亦不能违背约定。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瞒着我?再拖下去华儿就活生生饿死了!”刘氏气得直跺脚,她揉着太阳穴,只觉得气喘不出去,胸闷得厉害,“嫡母近些年待你如何我自问无愧,眼下华儿受了委屈,你连帮帮她都不肯?难道就真要让我这个当母亲的眼看着自己女儿活活饿死?”
仇淑慎赶忙跪在地上,挂在手腕的玉镯随着身子的晃动,惊起一阵凉意,“嫡母,我已与阿姐说好,那日之事不便再提,不过嫡母淑慎会劝导阿姐!”
石玉和石宛接连下跪,石宛不甘心的噘着嘴,她憋了一肚子火,“夫人您这么说有失偏颇,小姐也接连几日睡不踏实,心里惦念的都是大小姐,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非人所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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