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萤整日干着苦不堪言的活计,没有半点的抵抗能力。手指被毒,干活也是有些费劲,更少不了各种的挨打挨骂。那日,忽然看到梁垣鹤来到了杂役房,她看到了希望光明一般的扑过去,但是,梁垣鹤因着没有认出自己的疏离,让韩萤痛彻心扉。后来,她被带到杂役房外,看到了梁垣鹤与陶青铃的亲吻,整个人似是被雷打到了一样,心也被生生的撕成了碎片!这时,她明白,一切都回不去了!自己没有办法解释,别人也认不出来。
梁垣鹤也是找过她,但是她知道一切都没有希望了,加上心爱之人在自己的面前拥吻别人,虽然知道他是将那人当成了自己,可是心中的砍,却是怎样也过不去。
但是,在梁垣鹤遇到危险的时候,她还是挺身而出,生怕心爱之人受到伤害。当梁垣鹤揽住她的腰身,击杀反人的时候,韩萤以为,这就是自己最后能得到梁垣鹤的温柔了。最后,梁垣鹤还是认出了自己,韩萤心中的激动和温热瞬间爆发,从没有奢望自己还能重新回到梁垣鹤的身边,他真的是无所不能,在自己最黑暗的时候,带来了光明!
韩萤把所有都说完,梁垣鹤深深的看着韩萤的背影,知道她受了狠毒偶的委屈和苦难,上前一步,将手放在她的腰上,给她安慰。
韩萤任凭泪水肆无忌惮的流着,对陶青铃说:
“我从没想过,你我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陶青铃瘫坐在地上,东窗事发,她也没有必要再掩饰,她嗤笑一声:
“在你决定面对殿下的感情的时候,咱们就已经彻底完了。我真纳闷,你在船上受伤时,我根本没有给将药涂上没一个伤口,你却还是好了,真是奇迹。”
梁垣鹤想起了那次,自己觉察到是陶青铃在韩萤的药上做了手脚,真应该早一点将她赶走!
陶青铃看向梁垣鹤,眼神瞬间变得柔情,问:
“殿下,奴婢能否知道,你是怎样察觉的?奴婢做的这样天衣无缝?”
梁垣鹤哼笑一声,说:
“各个细微之处,你以为你与韩萤,是一模一样?”
“可是,可是奴婢分明已经做得很好了!”
听得出啦,陶青铃还是有着不甘心,所有的心血,付之东流。
“你对人的态度,就与韩萤不同,尽管你在努力的模仿,还是要会有破绽。”
陶青铃惊讶,梁垣鹤接着说:
“韩萤不会对皇上那样明显的示好。”
陶青铃想起来,在与反人厮杀以后,她确实是对当时还是太子的梁垣挚态度很是亲近的问候。她笑了,说:
“奴婢当时,只是想着,能让太子殿下,也对自己好,今后不是更没有后顾之忧?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失误,竟也能让您察觉。”
“不光是那个。你那日在汤中加了药,本来以为你是韩萤,本宫没有说什么,但是,你身上的香气,却让本宫很不喜,所以,连同整个的举动,也都没有了好感,当时本宫就在想,韩萤怎会变成这样?”
“殿下,奴婢后悔,为何不在那汤中,多加些药量,生米煮成熟饭,谁也奈何不了。”
陶青铃带着悲哀的说出这句话,韩萤听了,心中更是气愤,易尘啐了她一口:
“你身为女子,竟如此不知检点!”
“为了爱,检点算什么?”
大家都不屑于她正直,一个不要脸面的人,什么都不在乎了。
“最重要的一点,本宫是熟悉韩萤的耳垂的,但是,你的干瘪,没有手感,这就是你最致命的地方!”
“什么?”
陶青铃震惊不敢相信,她赶紧摸着自己的耳垂,她以为,梁垣鹤与韩萤之间什么也没做过,所以,对于身体上,除了手和脸,梁垣鹤都是不熟悉的,没想到,一个耳垂,竟然能把自己的所有,都赔了出去!
“怎么会?”
即使她不相信,梁垣鹤也不多说,看着她如同一个傻子一样呆坐在那里。易尘开口了:
“我说你的天赋也是很厉害了,我都不过是只钻研个皮毛,你却运用的如此精密,厉害厉害!”
“奴婢在深更半夜,跑去废弃之处,做了一把与琴类似的乐器,日日练习,就是为了能同韩萤一样……”
陶青铃呢喃着自己的不容易。听到这,梁垣鹤忍不住笑,说:
“你再练习,每个人的指法,始终是不一样的。以前本宫是看不见,但是,握着韩萤的手,还是能感觉到的,你这样做,更是增添了本宫的怀疑!”
陶青铃闭上眼睛,留下泪水,之后又睁开,对梁垣鹤说:
“殿下,您说过,会向皇上说,娶我的……”
“哎呦呦,你是真的疯了吧,人家那也是对着韩萤说的!”
易尘实在是受不了了,直接给顶了回去,这一下,击败了陶青铃所有的坚忍,她忽然的扬天怒吼一声,吓了众人一跳, 梁垣鹤赶紧抱住韩萤,之后他厉声的说:
“仅凭你自己,做不到这些吧?说,是谁在帮?”
陶青铃一怔,没有说话,面露犹豫,梁垣鹤说:
“是赵江吧?”
陶青铃惊讶,他怎么会猜到?
“是,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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