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的话语,江岳也没有说什么了。这些变化其实他自己也能够察觉的出来,似乎心胸一下子开阔了一般,
当然,对于变化的原因,江岳也是相当清楚的,那就是自己所修炼的强身术。
这几天江岳每天早上都会起的很早,先迎着初生的朝阳练习吐纳术,紧接着再练习几遍那复杂而怪异的十几个动作。
最后一切都做完之后,再喝一些自己酿制的养生酒,补充一下营养。
他能够明确的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气感已经扩大了一些,连带着自己的体质也改善了许多。
而自己这气质上的改变,应该就是体质改变的一个附加成果吧。
“奇怪。”
看到对方那淡然的样子,李南柯诧异得又看了几眼,越看越觉得对方的气质颇为舒服神秘。
其实这种气质,李南柯很熟悉,她的大哥,父亲,爷爷都有这种气质。据他们说,这些都是一些东西练到极致之后,很自然的返璞归真。
但是……父亲哥哥们能返璞归真很正常,这家伙儿又去哪儿返璞归真啊,靠医术?
这样想着,李南柯顿时有了一种很自然的感觉,连带着对哥哥腿好的希望也强烈了许多。
江岳虽说看起来很普通,但能酿制出神奇的养生酒,通过按摩的手法治疗好了自己手腕上的旧疾。
最后,甚至还治好了自己已经被判断为残疾的哥哥的腿,这些东西,都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医生能够做的到的。
想着,想着,李南柯也逐渐的眯上了眼睛,悄悄的睡着了。
“各位旅客朋友们,下面播报一条通知,第六车厢的一位老大爷忽然昏迷不醒,列车上的医务
人员已经前去,但是人员有些不足,列车上有医务工作者的乘客,请您深处援手,给予帮助。谢谢。”
过了一会儿,一则广播在车厢里响了起来,声音有些急促。
“我去那边儿看看,你在这等着?”
江岳对着已经醒来的李南柯问了一声。
“我跟你一起去。”
李南柯回答的很迅速,目光坚定。
“行,一起去。”
江岳笑了一声,便直接拿起了自己的包往第六车厢走去了。
江岳李南柯所在的车厢是第八车厢,距离对方大概两个车厢。
因为这一则播报的缘故,两节车厢的过道上已经挤满了人,过着很是艰难。
幸运的是,这一群人也不都是看热闹的,其中大多数人都是很热情,善良的。
因此,当江岳说自己是医生的时候,一群人都连忙让开了一条道路,让江岳过去。
到了第六车厢,江岳定睛一看,眉毛立马皱了起来。
地上躺着一位老人,一身玄色的长袍,斑白的头发,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得喘着粗气,脸色苍白。
而在老人的身边,一名穿着蓝色医护服的女孩儿,很是慌乱得站在那儿,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颇为慌乱。显然是车上的那所谓医务人员。
“我说了,不许动,也不能动,我是一名专业的医生,我说的话是正确的”
说这话的是一名戴黑框眼镜的中年人,穿着酱色格子西装,提着一个黑色的皮箱,面色严肃而张扬。
“可……可是,这为老人已经躺了有一会儿了。”
医务员少女有些慌乱。
“那又如何,这是典型的高血压,如果你擅自动了诱发脑溢血又该怎么办?你这个小小的女孩儿能够承担的起吗?”
那中年男子不屑的扫了对方一眼。
“那……那也不能把病人扔在这儿不管吧。”
女孩儿有些怯懦,但急得眼睛里面都逐渐有了泪水,不知所措。
“哼哼,看目前的样子只能这样了,我可是燕京大医院的坐诊专家,说的话有理有据。”
中年人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病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医者父母心。
“孙医生,真的要这样不管吗?”
旁边的乘务组组长有些不安的问到,脸上都是汗水,毕竟在高铁上如果死人了。虽说这人是生病死的,和这趟高铁没有多少关系,但总归是影响不太好的。
“怎么,你在质疑我?”
中年人转过身,推了一下眼镜,很是骄傲的闻到。
“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这样不是太好的。”
乘务长也有些不甘心。
“就这样吧,下一站直接打通电话给拉到医院就行了。”
中年医生提了一下箱子,顺便还擦了一下身上的皮鞋,很是冷漠。
“可是下一站还有半个小时呢?真的没有问题吗?”
“烦不烦你们,这种小问题我都看了不知道多少了,你们还不相信我?”
中年人直接转过身不屑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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