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巴西尔家,倪少爷被禁足在自己的屋子里已经好几天了,达巴西尔家主要是做绿剂生意的,每天除了核算家族账目,核销绿剂的销售情况以外,除了伺候倪少爷饮食起居的老仆,几乎没人能接触他,他也习惯了这样日子,倪少爷是个很静得下来的孩子,即使寂寞了,也会拿着自己最爱的银锡士兵玩具在那里了自说自画的玩,倪的母亲过世的早,父亲古加奥做生意又非常忙,小时候怕倪加奥学坏了,只要出远门就把倪加奥锁在房间里,让下人看着不允许他出门,长年累月下来,禁足对于倪少爷来说,就像吃饭睡觉一样平常,并不会有一丝的难受,甚至有的时候倪少爷是故意惹怒父亲,让父亲禁足自己的,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父亲对自己的那么一丝关心。
古加奥推开房门,倪少爷站了起来,见着儿子,古加奥严厉的问道:“这几日禁足,可有反省过自己错在哪里。”倪少爷回答道:“我不该私自把一字街的铺子给月夕哥。”“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干。”古加奥继续质问。倪少爷不知该如何回答,对于月夕,他从第一次见到起就有一种莫名的好感,不论月息做什么,他都看好,巧合的是结果也确实不错,从投资的角度来说,倪少爷误打误撞的对刘月夕的这一笔笔小投资已经初显其巨额的回报。见儿子不说话,古加奥更生气了,大声训斥道:“我一直就不主张你和这些个做黑市的小混混来往,你倒好,先是偷陆鸟让他参赛,又是拿自己的铺子给他填补资金漏洞。你让商会的那些人怎么看我们达八西尔家,我们是外来的,本就受排挤,商会王会长发话,不允许任何人和一字街的有往来,这是明着要对付他刘月夕,等他们处理完刘月夕,回过头来,下一个就是我们达巴西尔家了。你这么做,我想摘干净都难。”
“若是月夕哥赢了呢?”倪少爷倔强的回驳到。
“就他那点家当,王家张家碾死他那是轻而易举。”古加奥有些不屑,他一直很反感刘月夕这类混江湖的小混混,他喜欢正规的生意。
“我相信月夕哥,如果他赢了,我们达巴西尔家就真正在翡翠镇扎下了根基,即使输了,大不了我们再换个地方嘛,父亲来翡翠镇这么些年,家里的生意始终铺不开,难道父亲就不想赌一把吗?父亲常说一单生意有3成把握就可以试试,有五成把握就应该下注,有七成把握就该下重注,我看好月夕哥。”在生意的问题上,倪少爷从不委曲求全,即使是自己的父亲。
“你,你简直是疯了,你就继续在这屋子里呆着,不许出去。”古加奥说完,扭头就走。
“父亲,月夕哥来过吗?”倪少爷轻轻的问了一句。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见他的。”说完,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胡姬楼一处僻静的雅间,水仙厅,包间内一名妖艳女子正坐在客人的大腿上,她举起酒壶倒了一杯酒,送到客人嘴边,娇声道:“茗爷,你这是多久没来看月仙啦,是不是都忘了月仙啦。” “哪有,我这不是来了嘛,几日不见,可是想茗爷我了。”说话的正是张慈宇的贴身小厮烟茗,此刻他换了一身蓝色对襟长衫,还贴了一副假胡子,哪里还有半点张家奴仆的影子。
“说说,哪想爷了,这,还是这。”
“啊呀,茗爷你好坏啊,老是欺负人家。”
楼下,月夕和溜子走上楼梯,“尾巴没跟进来吧。”月夕边走边问。
“放心,哥,这里可是胡姬楼,谁敢在这里闹事啊。我安排好了,张家少爷的贴身小厮烟茗说有消息,要直接和你说。他所在的房间是我特意安排的,绝对没问题。”溜子回答道
"他倒是胆子够大啊,我记得打死好几个了吧。"月夕有些惊讶。
“如果不是这样,哪来的起这种地方,总有胆大的。”溜子常年帮着月夕搞情报联络工作,对此已经司空见惯。
月夕笑了笑,说:“嗯,那就会会这位爷去。”
敲了敲房门,二人推开进去,月夕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笑着说:“哟,这位就是茗爷吧,久闻大名久闻大名。”
烟茗见状,立刻站了起来,拱手相迎,也笑着说:“月夕月大爷,在您面前,我哪敢称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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