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新对着同样站在窗口的虚清道长道:“天下名门昆仑想必不会参与这场浑水,那些寻常小派虽是棘手,直接灭了就是。只是那群纶巾白眉老者,功力深厚,却是不知是何来历。”
虚清也在盯着白眉老者道:“他们形迹却是格外令人诧异,只是此时还是不可节外生枝的好,大事为重。既然你也看不出什么特殊,便先令人强加看守,即是。”
片刻以后,孟超急匆匆来到屋内,关上门,掩上窗户,看看虚清章新两人后,就佯跪在孟公床前,大哭了起来。孟公躺在床上,却是昏迷不醒。门外传来很多脚步声,却是听得孟超哭得伤心,又不得孟公声音,竟也哭哭啼啼离去了。
孟超此时边哭,边从窗逢看着众人离去的身影,待到看不见以后,便歇了哭声坐下,大口大口喝了几下酒水。此时,章新则立着低头不语,似在沉思什么,虚清则是透着天边即将出现的朝霞,掐指细算。
好一会,章新道:“我这就去相救孟宁和夏泽,还望虚清能够携带众多高人能够约莫一炷香时候以后绕道庐阳城北,前去接应。孟公子,你立马召集城中和本家全部兵马包围庐阳城北,却是一个人不可放过。另外,以防不测,你再派许多的斥候分别去往长安、洛阳和临安,告得庐阳张家图谋不轨,邀来救兵;另外我会假借蓬莱无名道长之名派人前往昆仑、天山、青城,至于魔教我也会发份邀请帖,我会说得无道道长勾结僧人,贪图清霜仙剑,残害天下修道忠良,直至想屠戮庐阳,好在,孟家护城有功。”
孟超闻言却是说道:“如此甚好,只是不知道长答应之事,何日能够应许?”
章新见他并未听从,立刻前去提点兵马,略有诧异,但仍旧直接道:“我章新答应你的那些事情自然帮你实现,不过你要先除了昨夜的那些修为高深之人。只待你父亲一过世,张家落魄,自然整个庐阳也都是你的!”
孟超听得,大喜,召集偏将而去。
然后虚清命得张并飞上屋脊,守护庭院,便与章新商议:“章新此计却是真狠,若是夏泽有所三长两短怎么办?”
章新笑道:“如若师弟这些磨难不能经历,如何能够配得上青城。哈哈哈!”
“看来章新师兄竟是如此狠毒!全然不顾同门生死!”这时,窗外飞进一身躯,却是张并,然后正门“嘭”的一声被震开,林默走了进来。林默环顾四周,接着道:“只是如此恶毒之计,师父也算得你能做得出来。嘿,他的一纸文书,何以需要假冒?”说完,他拿出四封文书,却果然是无名手笔,发往四家,其中内容尽是谴责无道道长,暴虐无道,毁坏蓬莱根基,毁坏天下修道根基,甚至与僧众勾结也述说的极为详细,比之章新有过之而无不及。
虚清道人和章新看完,极为震惊,一时竟是认定无道道长果如书中所言,十恶不赦,甚至连弟子被封地上,也是不顾。不过顷刻,两人自是看出其中证伪,无道道长毫无动机,便是如此所欲为何,更是并无一处真凭实据。
这时,林默并不言语,只解开了张并所受道法,却是格外傲慢,并不睁眼瞧得三人,只是道:“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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