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手不能拿,不能摸,不用手,就感觉少了点什么,只能干坐着。
但这边的少爷服务起来很周到,给她喂酒,喂水果,还给她捏肩,捶背,看到她受伤的手,就差是要哭一个给她看了,眼泪汪汪,很心疼的样子。
戏很足,但很假,而且有点娘,话也很密集。
她喝了一口酒以后,就打断了他,“你嘴巴休息一下。”
原以为他这长相的类型,应该是那种高冷型的,没想到那么娘。
梁知夏看到她皱眉,主动过去,并赶走了两个少爷,勾住她的肩膀坐下来,说:“你瞧瞧你身上穿的什么啊,你是出来玩,又不是去念经。”
“干什么?我这样穿也照样能吸引人。你呢,要人靠衣装,而我就反一下。”
梁知夏啧了一声,努努嘴,“你去,你去试试看,不报名字,你能勾搭到几个。”
林宛白不上她的道,仍赖在卡座上,懒洋洋的,笑的有点欠揍。
“刚才挺兴奋,这会蔫儿了?”
“我手疼啊。”
“我看你是心疼。”
林宛白把脑袋转到她的身上,“确实心疼,没想到你骗我,哪儿有帅哥?刚才那个整容痕迹那么重,还做作。我都要吐了。”
“那你想要什么类型的?”
她想了想,梁知夏先替她回答,“傅踽行那个类型,最好长得一模一样,是不是?”
林宛白挑眉,无表情的盯着她。
梁知夏:“你啊,是贪婪,当初说得到他的人就行,现在要心了?”
“不许么?”她反问,先得到人再得到心,这个不是常规步骤么?“对了,你给我介绍那个私家侦探到底靠不靠谱?他说他什么都没查到,还在电话里一直夸奖傅踽行,说不是他的狗我真不信。”
“蛤?我觉得他应该是奉承你吧。”梁知夏评定。
林宛白抓了抓手背,也有一点道理,“换一个再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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