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谁留在杜家看守的?”
那守卫一听,还以为洛承君要追究王妃被刺伤一事,吓得连忙跪在地上解释了起来。
“王爷饶命啊,小人努力拦了王妃,可是拦不住啊。王妃的性子,想必王爷更加了解,小人,小人实在是力不从心……”
这人说的,洛承君自然心知肚明。付娆安要做的事情,自己都不一定能拦得住,何况这些家伙。
留在杜家,也不过起个及时报信和缓和的作用。
“这件事情,本王且不追究。你在那里看守,可看清楚了,王妃究竟是如何被伤的?按理说,王妃武功不弱,那杜妍娥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两人动手,也不该是王妃受此重伤。”
“回王爷……这王妃与那杜妍娥动手是在杜家祠堂内。王妃将门关上,不容小人靠近,两人单独在里面,具体如何,小人也不清楚。不过……今日王妃去杜家大门的时候,样子看起来就不大好……”
“如何不好?”
洛承君眉头紧蹙,那守卫回想了一下,继续说着。
“好似,是身子极为不舒服,脸色煞白,额角冷汗直流,走路都踉跄着,还一直捂着肚子。”
洛承君目光深意,没多说什么,折身又走进了百草医馆之中。
“胡大夫!”
洛承君将胡大夫叫来,满目严肃地追问道。
“娆娆腹部,只有一处伤吗?”
“王爷这话怎么问的?自然是只有一处,这点儿,老朽都弄不清楚,也不要做大夫了。”
“那除了刀伤,娆娆身上,可有别的害处?”
“这……”
胡大夫脸色忽变,为难地支吾了起来。
洛承君一看他如此,便料定他必然有事没说清楚。
“本王不论你有何缘由,若是此事不清不楚,今后出了什么岔子,本王也不会念在与胡大夫多年交情的份上,轻饶!”
“哎呦喂王爷!这……这都是您家王妃要老朽瞒着的,想来也是怕您焦心,可万万怨不上老朽啊!”
胡大夫一看洛承君冷沉了脸色,吓得赶紧脱口而出。
“娆娆让你瞒本王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她身子,还受了什么损伤?”
胡大夫抬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赶紧全都说了出来。
“回王爷,这王妃所中刀伤的确伤及孕宫,可这伤是完全可以修补的。真正让王妃孕宫全损,需要全清的,是一种绝子汤药。”
“绝子汤药!”
洛承君惊愣,他原是猜想,付娆安不过是在皇后那里受了些刁难。可这听来,事情远比他想的还要复杂。
“没错,而且这给王妃喝下绝子汤药的人,实在是心狠手辣。这绝子汤药种类不少,可王妃喝下的,是最烈的那种,名叫斩宫。这种药喝下,分量若是把握的不好,很可能,把命都搭进去。老朽为王妃诊断,她喝下的斩宫量偏大,虽保住了性命,可王妃一定,受了不少的苦痛折磨。能忍到此时,还挨了一刀,实在是不可思议。”
洛承君听着胡大夫的话,眉头深蹙,拳头紧攥。
按照那守卫的话,付娆安去杜家前,身子就极度不适了。那唯一有机会对付娆安下手的人,只有皇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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