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他看她的眼神，满满都是藏不住的爱意。
她以前其实一直都知道程毅然对她什么心思。
她也正是因为知道程毅然对她的心思，所以使唤程毅然做事一点都不含糊。
大概是因为她知道，不管她怎么对他、不管她怎么伤害他，他都不会离开她身边吧。
有一句话说，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或许她大概就是被偏爱的那一个，所以才如此的有恃无恐，把他对她的付出当做一种“理所当然”。
他会替她挡qiang，这是她完全意料不到的事情。
如果他没有替她挡下那些子弹的话，说不定死的那个人就是她了……
……
这时，夏天雪突然听身后的江夏余问华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刚刚还不是这样的，刚刚明明一个人都没有，怎么我们出去一下再重新推门进来，一切就都恢复正常了……怎么现在全都都恢复正常了……”将江夏余不解地向华菲问道。
“不知道。”华菲轻摇了摇头，抬头看了来台上。
台上那个带着骷髅面具的男人仍旧在弹琴，他的身边依旧坐着那个带着白色面纱的女子。
华菲决定上去看看。
似乎是感受到华菲的内心想法，在华菲抬脚的同时，江夏余也跟着华菲一同抬脚，向着舞台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夏天雪还沉浸在云里雾里的悲伤中，抬头看见华菲和江夏余向着舞台那边方向走了过去，低头心内略微思索了片刻。
https://shenhaiyujin.com/book/58390/18741039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