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舟端砚言语中对花少卿的厌恶,谢牧忍不住好奇问:“你似乎对这个花少卿有很大成见?”
“成见?
我恨不得他死,要不是他,阿青也不会自尽!!”
舟端砚咬牙切齿,脱口而出道。
说完,舟端砚似是意识到自己失态,但也没打算隐瞒,直接将那个埋藏在他心底多年的故事说了出来。
“阿青是我高中同学……师叔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是隐世宗门不假,但我们也是要上学的,只是不用参加高考而已,那时候我,花少卿,还有阿青都是一班同学,……那时候的阿青很美,是全校公认的校花,所有男生都喜欢她……师叔你别这么看我,我承认,我当时也动心了。”
“当时,阿青和花少卿出自花间派,花间派有个奇怪门规,就是门内弟子在成年那天,会由门派指派一名道侣,阿青是当时花间派最耀眼的明珠,作为掌门,花择枝肯定会将阿青指给花少卿的,这一点所有人都清楚,包括阿青本人,但她似乎没有拒绝的打算。”
听到这,谢牧忍不住问:“人家姑娘既然愿意,你干嘛还执着……” “她愿意,是因为她不知道花少卿的真面目!!”
舟端砚压抑着声音怒吼一声,把谢牧吓了一跳。
“花少卿是个十足十的人渣,这一点,作为同班并且同寝室的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么说吧,高中三年,他从没有在寝室睡过哪怕一晚,每天晚上都会有不同的女人来学校后门找他,然后便是彻夜不归……师叔你说,阿青那么单纯认真的女孩,怎么能够和花少卿成为道侣呢?”
“那你没有把这些告诉阿青吗?”
谢牧问。
“我说了。”
舟端砚眼中闪烁一抹灰暗,落寞且孤独。
“那阿青怎么说?”
“阿青说她是孤儿,是花间派收留并养于了她,老掌门花择枝就是她的父亲,对她的婚事有决定权,她尊重花择枝的决定……她还说,花间派的功法可以让道侣双方彼此忠诚,她相信花少卿会改邪归正的。”
说起这段话时,舟端砚藏在袖子里的双手死死攥着,像只暴怒却无法发泄的狮王,让人心悸。
“阿青还是太单纯了,她把花少卿想的太好了,可她哪里知道,习惯了偷腥的猫,是不会只满足于碗里那点东西的……”舟端砚眼中闪过一抹泪光,呢喃说,“他俩成为道侣第二年,在阿青二十岁的生日那天,她从花间派的绝峰上一跃而下……师叔,你说花少卿该不该死?
!”
听完阿青的故事,谢牧饶是见惯了生死,此时也忍不住一阵唏嘘。
舟端砚有句话说的对,对于阿青这样单纯且认真的女孩,任何那怕一丝丝的不忠诚都是对她的玷污,更不要说花少卿的种种斑斑劣迹了。
想到这,看着场中正在调戏女子的花少卿,谢牧突然说:“小四,师叔决定帮你揍他丫的!”
舟端砚闻言,眼中顿时露出狂热之色:“当真?
!他奶奶的,老子忍这货很久了!!”
说罢,叔侄二人就要场间窜去! 然而,还没等二人冲到场中,有一人已经先一步跳进场中,三两下将那群黑衣打手踢飞,怒视花少卿:“光天化日,调戏妇女,你还要不要脸?
!”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措手不及。
谢牧叔侄也愣住了,心说还有比自己更加正义的人呢?
随即,两人齐刷刷看向那‘截胡者’。
当看清那人长相后,舟端砚忍不住惊呼: “卧槽?
他不是是王潼关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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