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还敢偷看。“严老抬起手来,敲了敲朱自立的脑袋。
“严老,都是我的错。但我真的很好奇,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块玉牌吊坠究竟代表着什么?“朱自立挠了挠头,这个问题困惑在心里,无时无刻都想要知道答案。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现在总感觉陈先生,不应该是这个年龄段的人。“朱自强没继续往下说。他总觉得陈风更像是一个长辈,不管是行事作风,又或者是说话的语气,一直都是围绕在教育他们两兄弟之中。
偏偏,陈风这外貌看起来,就是二十来岁的年纪,所以朱自强也非常困惑。
“陈师,是什么意思?“朱自立咽了口唾沫问道。
严老表情更为古怪,有意的看了一眼陈风,虽然现在继承权没有公开,但是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只要两兄弟齐心协力,便不会再有纷争。
而且按照朱家祖训,陈风长生不死,为朱家太祖的秘密,是要由家主代代延续下去的,所以提前告诉两兄弟,貌似也未尝不可。
总要有后人知道吧?否则将来整个朱家没人清楚,陈风连自己家门都进不来,那多不好?
可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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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芳坐着轮椅,由朱昊从外面慢慢推了进来。
“朱芳,你不好好待在医务室,跑来这里做什么?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自强自立两个,相互把矛盾都说开了。“严老面带关心。
“姑妈,您这几天还好吧?“朱自强快步往前问候。
结果朱芳反手就把人推开,骂道:“朱自强你个软骨头,别叫我姑妈,我不是你姑妈。“
“您怎么还这样?“朱自强一脸纠结。
“我可不像你这么没骨气,我绝对不能这么算了,我问你们,陈风确定不是私生子对吧?“朱芳阴沉到了极点,眼睛死死盯着陈风。
“确实不是,是你们把事情弄得太复杂而已,朱芳。你能不能别犟了?“严老劝道。
“现在不是我犟,而是我咽不下这口气,既然陈风不是私生子,那就暂时当他是玉牌吊坠的主人,我记得祖训上面说过,但凡是见到玉牌吊坠主人,朱家上下都要无条件服从对吧?“朱芳话锋一转的问道。
“是这样没错,不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严老皱起眉头。
陈风坐在沙发上,心想来者不善,他就知道这几天没动静,朱芳肯定是打算好了,要在朱鸿兴回来的前一天将他的军。
“我什么意思?我意思是你们怎么证明,陈风是真正的玉牌吊坠主人?“朱芳质问道。
“这....“严老一时间解释不出来,总不能当面说陈风就是朱家太祖吧?况且说出来也很难叫人相信。他当年知道陈风长生不死,足足活了五千年之久,也是适应了很久才真的相信。
“你还不肯罢休吗?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朱家是时候消停了。“陈风抿了口热茶,顶多也就在这边,再待个几天时间,然后便要回东陵去。陈风想在自己家里,过得舒坦一些,不想家无宁日。
“罢休?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说罢休,你根本就是个冒充的假货,因为我今天已经找到了真正的玉牌吊坠主人。“朱芳整个人底气十足,猛地语出惊人。
这几天之所以没有动静,是因为她让朱昊在外面,找了燕京手艺最好的工艺大师,花了大价钱连夜赶工,硬生生照着玉牌吊坠的原样,复刻出了一模一样的玉牌吊坠来。
凭借着精湛的打造工艺,根本没有任何区别,古董专家都分不出真假来!
反正没人分辨得出来。朱芳决定要利用这个方式,独揽大权,当上家主!
“没错,真正的玉牌吊坠主人,咱们找到了。“朱昊附和道。
听到这话,陈风顿时一阵好笑。
“你个假货,笑什么笑?小心我撕烂你的嘴。“朱芳怒目圆瞪的问道。
“朱芳算了吧,别闹了,小心待会出丑。“严老有点忍俊不禁。
“放屁,陈风这个假货,我肯定得让他付出代价,我倒要看谁出丑。“朱芳依旧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
陈风见状,微微点头,伸手示意道:“行,那你就把那位真正的玉牌吊坠主人,请进来让我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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