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苏彩无比认真地看着我,我也自信地看着她。
我虽然没念过大学,但在监狱四年,在那个心无旁骛的地方,我在大师傅和众位老师的引导下,几乎如饥似渴、宛如炼狱般的学习!
只因大师傅一句话:你要想改变命运,就得拿出比别人,多十倍甚至百倍的努力;如果你连努力都拼不过人家,更何谈跟人家拼“家世”、拼“关系”?
“好!把你的人叫过来吧!常务副总的位置,必须要由陈默来坐!”那一刻,苏彩颤着红唇,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等等苏总,我话还没说完。”马总赶紧打断,眼神十分狡猾道:这个赌约生效前,必须把“将军灰”的方子,纳入到公司资产里。
我似乎明白点儿什么了,看二股东的意思,他似乎是冲着“方子”来的。
苏彩猛地揪住我衣服,似乎想劝我不要赌;毕竟那个方子的价值;能顶六个蓝蝶纺织厂。
见我们犹豫,二股东立刻又说:小苏总,我知道您一直想,把我从公司里除掉;现在机会就摆在面前,可千万不要退缩啊?!
“马长波,你少给我来激将法!这方子是陈默的,我做不了主。”苏彩气得瞪了他一眼,手依旧揪着我衣服,暗示我放弃。
“小伙子,你的事儿我都听说了,千里迢迢跑来帮苏彩,你肯定是喜欢她吧;现在这个机会多好?只要你帮苏彩,将我挤出公司,那丫头还有什么理由不爱你?为了爱情,值得一搏!”马长波阴笑着,我又岂能看不透,他这点小伎俩?
长舒一口气,我轻轻拨开苏彩的手说:好,马总,我跟您赌!
苏彩立刻说:你疯了啊?一旦输了,公司,还有你的方子,咱们可就都没了!
我厚着脸皮一笑说:姐,冲冠一怒为红颜嘛!我从小就没当过英雄,今天怎么也得男人一次。
“你男人个屁,不准答应!”她竟然直接站起来,抓着我胳膊说。
“苏总,那您的意思,就是陈默没资格担任,公司常务副总裁了?”马长波又是一笑,如果不赌,更是正中他下怀。
我转头看着他说:谁说不赌?马总,如果我猜的不错,您合同都拟好了吧?赶紧拿出来,咱们签字吧!
听到我答应,即便稳如老狗的马长波,也是猛地站起来,无比激动道:合同在这儿,我这边已经签好了。
“你傻啊?这明显是个局,你为什么非要往里钻?”苏彩急得都要哭了,我又怎能看不出是圈套呢?
手里转着笔,我一边看合同,一边问:马总,到底是谁跟我竞争,让他站出来吧;没见到人之前,这合同我不能签。
他点头一笑,直接拿手机,发了条短信;不一会儿,一个长相斯文,戴着金边眼镜,十分器宇轩昂的男人,步伐沉稳地走进了办公室。
那一刻,整个会议室都静了,苏彩的脸色,更是惨白如纸。
“学…学长?”
“彩儿,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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