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弟！”
被九阿哥打断说话，九阿哥仅仅是稍稍一愣，便是一声断喝。
“大丈夫何患无妻！”
“你别在这个时候犯糊涂！”
九阿哥目光凌厉地瞪着十阿哥，“咱们兄弟乃是皇子阿哥，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区区一个博尔济吉特氏，不值得！”
往日里，九阿哥对都兰并不差。但这种不差，仅仅是因为都兰是十福晋，是十阿哥的嫡福晋。换了别的人，不管是谁家的女子，只要是十阿哥的福晋，九阿哥对她的态度都不会有太大的差异。
在九阿哥看来，十福晋可以是任何人。
“九哥，你错了！”
十阿哥抬眼望向九阿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只是，我是个男人，顶天立地！”
“这次的事情，明明是太后皇祖母的错，博尔济吉特氏才是受委屈的人。他是我福晋，是我爱新觉罗胤誐的福晋，若是我连自己的福晋都护不住，我算什么？”
“九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只是，这件事情，我已经有了决算。”
“就算是被皇阿玛除族，我也不会抛弃自己的福晋！”
“九哥，你回去吧！”
十阿哥没有大吵大嚷，只是很平静地将自己的心里话讲了出来。
九阿哥听了十阿哥的一番话，怔怔地站在当场。
“十弟，你，糊涂啊！”
九阿哥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十阿哥，“女人是什么？对咱们兄弟来讲，女人就是个东西，喜欢的时候宠着点儿，不喜欢的时候，丢开就是了。”
“九哥！”
十阿哥猛地提高音量，“若是你的女儿，我的侄女，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你还能这么说吗？”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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