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在偷袭。好大的狗胆,连擂台战都敢插手。”
“秦木,竟然是秦木。”
“偷袭不说,以大欺小不说,而且还是在擂台战进行的时候,太不要脸了。”
“呵,到底是爱子心切,亲生儿子被打成重伤踩在地上,这血浓于水嘛,不要脸也就不要脸咯。”
“不愧是二长老的种,胆子就是大。啧,估计这一次也是不了了之吧。”
“族规只是限制我们这种没有背景的旁系而已,想要制裁嫡系,你怕是活在梦里吧。”
“……”
从交战到第三者插足偷袭,两场战斗,均是在电光石火之间。
秦浩败,秦逆踩,秦木偷袭不成反被轰出擂台。
十来秒内,看戏的少年们没有失望,的确是看到了一场连环大戏,足够精彩。
“哟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秦木——叔啊!”
秦逆居高临下的看着擂台下面狼狈站起来的中年汉子,语气陈恳的道:“在擂台战这种紧张的时刻,秦木叔仍然不忘指点小侄,用心之盛,实在是让小侄感激涕零啊。”
秦木一张脸如同黑炭。
感激涕零?
白痴都能听得出话语中那满满的讥诮吧!
“秦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无视族规,挑起内斗,更是伤害族人,还不速速将秦浩放开,束手就擒。”
不愧是二长老那个老阴人的儿子,这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的本事,当真是练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最关键的是,明明知道事情的原委,竟然还能够如此的理直气壮,大义凛然,好像他才是正义的一方。这到底脸皮得多厚,性格得多无耻才能做到?
“我说,你是瞎了还是脑子不太灵光?站在擂台上,也算是私斗?”连续被恶心,再加上受了伤,秦逆心情极差,连半点脸色都不想给,直接就硬怼。
“好胆,竟敢跟我这么说话,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长辈么?”秦木微微一愣,大概也没有想到秦逆竟然会这么硬气。不过,这正中下怀。无论怎么说,都是他不占理。现在秦逆不尊长辈,就可以拿这事来说事,将错的变成对的。至少,也可以混肴视听,蒙混过关。
“执法堂何在?不出来说两句么?”秦木打的什么如意算盘,秦逆不用脑子也清楚。对于这种厚颜无耻之人,跟他辩论完全是自讨苦吃,所以,秦逆直接看向了一直站在擂台边监督这场擂台战的执法堂弟子。
“根据族规,这场擂台战有效,任何人,不得干涉。”被秦逆一逼,感受到周围众多族人的目光,执法堂弟子心中破口大骂,但表面上却不得不无视了秦木那要吃人的威胁眼神,硬着头皮说道。
“听到了没,秦木。别说你一个小小的执事,哪怕你爹二长老来了,也得乖乖的站在下面,看我如何蹂躏他的孙子。”秦逆阴冷一笑,那略带残暴的眸光,让秦木心中发寒。
“是吗?那老夫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当着老夫的面,蹂躏我那不成器的孙子。”正在此时,一道苍老的声音缓缓响起。众人看去,只见一个头发花白,容貌皮肤却如同中年的壮硕老者,大步而来。
他就是秦家的二长老,秦木之父,秦浩的爷爷,秦岳。
“呵,来的挺快的嘛。”
看到这岳峙渊渟的秦岳,秦逆并无意外。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要是没有人通风报信,秦岳这个二长老也不至于在秦家如此跋扈。
只不过,秦岳又能如何?
即便掌握了不小的权利,但这秦家,终究不是他秦岳的秦家,上面还有族长秦林,还有大长老秦峰,他敢明目张胆的在众目睽睽下破坏族规,那么他这个二长老也就当到头了。
“爷爷,爷爷救我。”
秦岳的到来,让秦浩瞬间找到了主心骨,即便是他被秦逆踩在脚下,却好像情况反过来一样,恶狠狠的冲着秦逆狂笑:“小杂种,今天我会将你浑身上下的每一块骨头给敲碎,让你下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苟延残喘。”
哈哈,好可怕的威胁啊。
秦逆差点没笑出声。
什么叫做猪一样的队友,这就是了。
秦浩智商也不低啊,怎么会如此脑残?估计也是平日里被宠坏了,仗着他爷爷的名头胡作非为,没有谁敢忤逆他。如今看到秦岳,胆气上来了,根本不分场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恶毒的威胁,完全是将他爷爷放在火上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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