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夫人看了看站在厢房附近的婢女们,冷声喝问道:“刚才是谁在这里看守,站出来说话!”
窃窃私语间,一个年纪约十四五岁的紫衣婢女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扑通跪倒在地,神态怯懦的回道:“回夫人的话,是奴婢。”
韦夫人挑眉,看着这个相貌平平的丫鬟,实在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既然是你在门口为袁小姐看守,为何不拦着误闯的少爷?失责又失职,真是该死!”
紫衣婢女吓得直哆嗦,连忙叩头解释:“夫人,冤枉啊!奴婢真的阻拦过少爷了,可是少爷是男子,力气又大,一把就将奴婢推到了一边。夫人您看奴婢的额头,就是刚才少爷推奴婢时,奴婢的头不小心碰在了廊下的柱子上造成的伤痕!夫人,奴婢撞完就晕了过去,实在不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事了!”
果然,紫衣婢女撩起的厚厚刘海下,是一片鸡蛋大小的红肿。她哭的委屈,话说的又合情合理没有破绽,就连韦夫人也无法再怨怪她什么。
“好了,你下去吧!!”心烦意乱得韦夫人无奈摆了摆手。
紫衣婢女如蒙大赦,向韦夫人叩了头赶紧起身捂着脑袋钻出了人群。
没人会去注意一个小婢女的神态动作,所以在那婢女嘴角闪出的一抹诡异笑容自然也无人察觉。
有了婢女的证词,韦晖的放浪轻薄之举已然是板上钉钉,根本不是他所说的无心之失,而是明目张胆的色胆包天,就是这口味嘛,着实有一点重。
“母亲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听了这婢女的供词韦晖也有点慌了神,赶忙向韦夫人辩解道。
袁夫人抓住机会,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夫人,你看这人证物证俱在,事实经过是再清楚不过的了,眼下该怎么办,还请夫人给个明话。”
众目睽睽之下,韦夫人即便想袒私也是万万不能,她狠狠瞪了一眼韦晖,只得压制住怒气,安抚道:“袁夫人,今日之事我已经了解了,你放心,待我和侯爷商议之后,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袁夫人可不傻,韦夫人口中所说的交代二字范围太广,如果今天这婚事不是十拿九稳,她是绝对不会轻易的踏出侯府的大门。
“不知夫人打算如何交代?”不死心的袁夫人继续逼问。
“袁夫人,请你适可而止!”耐心即将耗完的韦夫人冷冷说道。
袁夫人回头使了个眼色,心领神会的袁莹莹立马上前扯住韦晖的袖子,哭喊道:“韦晖,你摸过我的身子,你就得娶我进门!”
韦晖看着像狗皮膏药黏着自己的这一大坨肉,恨不得把昨夜的饭都呕出来,他气急败坏的吼道:“你给我松开!”
奈何袁莹莹的力气与重量堪成正比,喝过酒脚开始发浮的韦晖实在是挣扎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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