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也是让李元吉见识下自己手中的真正实力,也好让他认清自己的位置,老老实实的,或许还有你的好处,否则,秦王下场就是你日后的结局。
二人得了吩咐,恭声应是,各自的分别的任务,讲述一遍。
魏征奉太子之命,去收服常何等长安各门各处的一班守将,以李建成此时的势力,朝中的局势,太子名正言顺的地位,再加上魏征的口才,各路守将又不是傻子,自然毫无问题,尽数倒向太子。
而裴矩呢,则负责派人紧紧盯着秦王派系人马的动向,从秦王李世民,到秦琼,程咬金,尉迟恭等一班武将一个都不放过。李世民两大心腹谋士,已经丢官罢职的房玄龄,杜如晦更是重中之重。
李元吉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当他听到太子已经得到了长安各门各处的守将效忠之时,脸上不免有些神色复杂,喜忧掺半。
喜得是,大哥心思缜密,办事滴水不漏,将长安经营的铁通一块。就连未必会用到的各门守将都收入麾下,这秦王失败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忧得是,老二倒台后,大哥下一个会不会转头对付自己?太子到底能不能信守承诺,封自己皇太弟,来个众兄弟及?以自己原本的打算,手中的实力,又到底能不能在李建成手上夺权登龙?
不管李元吉心中的阴暗心思,太子李建成静静的听完二人的汇报后,点了点头,对魏征道“玄成先生辛苦了,四处奔波,为我等胜算再添一分。”
魏征整了整衣冠,肃容答道“太子客气了,为太子分忧,本就是臣分内之事。不敢言辛苦。”
李建成寒暄了几句,嘱咐魏征下去休息。而后又转头问裴矩“如此说来,这天策府的武将们倒还安分了。”
裴矩应道“不错,秦,程,牛,尉迟等将被夺了兵权,赋闲在家。每日里不是习武就是饮酒,并未发现有任何联络旧部的迹象。”
“嗯。”李建成点点头,又道“武将没了兵权,就像老虎没了牙,不足为虑。我们要顾虑的始终是那房乔与杜如晦。他们二人现下都在干嘛?”
说起这二人,裴矩一笑,答道“回禀太子,这二人自从被奉旨赶出天策府,夺去官职,贬为庶民。这房玄龄先是在长安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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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买了座宅院,每日里上午读书,下午或是在街头巷尾与一些贩夫走卒闲谈,或是寻几个老者下棋对弈,晚间饭后便独自去溪边散步遛弯,一副置身事外,心灰意冷的样子。”
听到这,太子李建成哈哈大笑,道“好个房乔,房玄龄!聪明人呐!知道事不可违,立刻激流勇退。是个人才!可惜不能为我所用。这样也好,做个富家翁,总好过跟着老二一块丧命!”
裴矩接着答道“那杜如晦么,倒是不安分得紧!每日里乔装打扮,四处联络,时常出入世家豪门,各路官员的府邸,哼,他以为他做的谨慎隐秘,却又怎能瞒过我的耳目!早被我们的人打探得一清二楚!”
太子李建成听完皱了皱眉,冷哼道“哼!看来老二还不死心!还妄想垂死挣扎!”
李建成如今势力早已大成,再加上做了多年太子,他这一怒,威势自然惊人。
裴矩呼吸一窒,以为太子对他办事不满,嗫嗫不敢作答。
李元吉见大哥发怒,赶忙讨好巴结道“大哥息怒,这杜如晦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铁了心跟着老二与我们为难!我待会,就亲自派人去教训教训他!”
李建成横了他一眼,怒道“你教训他?你什么身份?堂堂大唐亲王!他又是什么身份?现在不过一丢官罢职的庶民而已!你亲手对付他,就不怕辱没了自己身份?就不怕一旦给人知道了传扬出去,人人都说我等心胸狭隘,连被贬为庶民的秦王手下都不肯放过?到时候还要不要脸面了!”
齐王被太子训斥,也不敢恼怒,小声分辨道“那你说又要怎么办?难道就让他这样到处拉拢?说不得真会有那见利忘义,贪得无厌的小人被他们收买,到时不免会坏了大哥的大事!”
李建成听他说的在理,点头道“不过,老四你说的对。不能让他这样下去,要找人提点提点他才是。”
紧接着李建成思量片刻,又道“不过我们不能亲自动手。这样吧,派人去给独孤家传话,这事,让他们来办!哼,独孤武都那老匹夫想左右逢源,派了偏房远支独孤楷与老二暗中勾结,以为我不知道么?就让他们独孤家出面,既然选择站在我这边,就要一心一意,老老实实,不要打着那些歪心思!”
说罢,李建成想了想,继续吩咐道“还有,对那老二手下的玄甲军,也不能放松警惕!派人去给左右骁卫的将领传话,让他们给我紧盯着玄甲军,一举一动都要速报我知!嗯,那独孤家不是有人管着玄甲军的粮草么,告诉他,玄甲军供应再给我减半!每个月都要去给我请点军中名册,玄甲军要是少了一人不在,我就唯他视问!”
太子发了话,裴矩与李元吉连忙答应一声,立刻下去照办。
李建成遥望着秦王府方向,暗自放狠“老二啊,李世民!我把你羽翼都剪除的干干净净,手下全部钉死,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翻起什么浪花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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