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国富没有文千雅的紧张,暗自打了个哈欠翻身睡了过去。
而文千雅独自坐在床边越发心慌意乱,耳边听到的呼吸声也变得粗重,是心理作用?还是错觉?亦或是……?
她不敢继续猜测,紧紧抱住双臂,双眼瞪得溜圆,警惕着对面的人们。
那些人没有异象,如往常一样安静的睡着。
一秒,两秒……半个小时过去,文千雅眼皮张张合合,已经疲惫到极致。然而就在这时,一张床上突然拱起一个半圆,借着月光看到被子里面的人在拱动,传来似笑非笑的低吟。
文千雅骤然惊醒,浑身绷的僵直,手悄悄地伸到枕头下,摸出一把吃饭用的餐刀,直勾勾的盯着拱起的被子,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声音若隐若现。
“爸爸,爸爸!”文千雅小声唤了唤身旁正在打鼾的文国富。
“嗯嗯,别吵我。”突兀的声音在静谧的房中响起,被子下的人停下拱动,一侧的被子被掀开,人头慢慢探出。
文千雅吓得躺会床上,透过被子缝隙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全然不觉背后已被冷汗浸湿。常听人们说警局里的“是是非非”,不曾想自己也有碰上的一天。
那人站起身左右探视了下,朝着文国富走来。
“哒哒哒”的脚步声在黑夜中额外清晰,临床的人不耐烦的嘟囔一声:“有病啊!”顺手将枕着的枕头扔了过去,暴躁的反动了几下身体,压的床板吱吱作响。
枕头打在那人背后弹到地上,他脚下一顿,踩着枕头走了回去。
一步,两步,缓缓的,伴随着“咯咯咯”的低沉笑声,就在距离临床一步的距离,他伸出胳膊猛然扑了过去。
“谁啊!赶紧滚开。”不一会咒骂声变成撕扯的打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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