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黑袍人怒目圆睁,仗剑冲向玉离,只见一道青光,玉离执剑一拨,挑开黑袍人的攻击,身形一闪,来到黑袍人的侧身,右手一劈,黑袍人回剑格挡,玉离左手突然也以持剑的姿势握向右手的剑柄,但见居然拔出了一柄紫色的剑,顺势向前一刺,黑袍人难以格挡,赶紧撤剑后腿,旁边一蒙面人突上前来,挡住了这一剑。
其余八人看到玉离离开了云天凌旁边,便径直冲了上去,不料在他们每个人面前都出现了一个戴着假面具的怪人。
玉离持双剑冲向这二人,边命令道,“不留活口。”
这八个怪人便与蒙面人绞杀在一起。
与玉离激战的黑袍人和蒙面人不过数合却发现两人合力也不是这女人的对手,黑袍人便怒吼道,
“行动失败,剑隐,撤!”
说罢,便以一抹血附着剑尖之上,产生一道白烟,便消失不见了。
其余八人也以同种手法纷纷消失,反倒是帮黑袍人格挡那一剑的蒙面人,似乎不会这招,慌忙迎战了数合便败下阵来,成了唯一的俘虏。
经历一番苦战后,虽然解凌风是受了重伤,但敌方这几位高手,不仅一位被擒,其余九人都是以某种秘术逃脱了。
至少,明面上看,云天凌是不吃亏的,但玉离的到来却给整个战场局势带来了不好的走向,毕竟在未知的上庸,他们夫妻两已经没办法有效地控制了。
他们能做得,只能是在当前的情况之下,如何做的更好。
“今日我于将士之前,被剑阁众人围攻,最后却要离儿来救我,真是让我这个大男人汗颜呀,”
云天凌端坐在屋内,满身尽是包扎后的白布,身后玉离正贤惠地帮他擦拭着身体,“离儿武艺依旧如此精湛,而我反倒是拖了后腿了。”
“夫君切莫妄言,当初我于南楚皇城天下招亲之时,文斗,武斗,仁义之斗,夫君皆胜于我,”
玉离面色突然羞赧了起来,
“想我当初盛气凌人,也就夫君有这般脾气可忍耐于我,成婚之后,四方异常动荡,夫君一直身居高位,出外征战,为国为民为家,伤身伤神,武艺自然难有精进。刚才他们十人阵法又是针对于没有凌天神枪的你,就算败下来,也是常理。”
云天凌听到玉离这样安慰,摇头地笑一笑,
“不说这个了,你的离客不是都去抓嵇无涯去了吗,这八人是?”
“襄阳死侍。”
云天凌眼睛中突然多了一丝怒火,“当初楚王不是已经答应我,这些孩子帮完我们最后一次,就放他们回去过平常人的生活吗?现在的这些,不是他们应该承担的,你为什么还把他们带来。”
“天凌,不要生气。我曾和你说过你这次卦象大凶,考虑到离客所能帮者有限,便召集了那些在家里的孩子们,问了他们的意思。你知道的,你救了他们,你若有难,他们定会来帮的,如果没有他们,我们人员有限,不是我们重伤便是嵇无涯难以擒住。”
“胡闹!”云天凌突然怒拍了一下桌子,
“他们都是年少遭受苦难之人,本应过着平凡自在的生活,现在江州不出数日,定会被秦军围得水泄不通,我们,他们,时刻都于危难之中。”
“离儿这次前来,应该是早有预料江州会出现变故,但上庸只有天横在守,恒儿一个人在那儿,你这样出现于此,就不怕阮玉突然攻向上庸。”
玉离叹了口气,就座于云天凌之旁,握着他的手,
“天凌,你我都知道,现在江州便是最后的战场,我在出来之前便已吩咐天横,十日之内若我未回,便举全军之力发兵江州。而阮玉,我们在这里也会迟早见到他的。”
“现在的江州,只有半月的粮草,必须先与子辰和上官取得联系,他们粮草虽然不多,但是毕竟截下了嵇无涯的部队,应该还是能撑得不少时日。”
“我们过于深入敌后,如今来看,不管是上庸之援还是郢都之援,都是杯水车薪,要破这围城之战,还是得靠我们自己。今日来看,剑阁派来的高手众多,今日的十人,还有擒下的嵇无涯和剑七,加之阮玉身边定还有数位剑阁高手,可见这次秦国,对你,对我的重视程度非同一般,不过稍加庆幸的是,今日逃脱的这九人,半年内不会再有威胁了。”
“哦?看他们这剑隐之术甚是奥妙,也不知坐拥此术,嵇无涯为何会被离客所擒。”
“师兄曾说,这剑隐之术乃是他们剑阁的禁忌秘术,一旦使用,不仅半年内难以恢复,未来也难有提升。
嵇无涯为什么不用此术,倒是因为这个人,不屑于这种招式。”
“原来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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