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璧怒瞪一眼,语气略带一丝愤怒说道,“怎么办?你们几人自从入世以来,虽然勤于谋略之学,但却逐渐疏于剑道,若是今日你们仍有出山时的本领,师兄又何必用双魔剑,本来师兄是能良好驾驭一把魔剑的,但是他一人面对宋阳便是一把魔剑也不是对手,你们今天也看到了,那宋阳只是一气化三清剑阵一开,你们已经没办法加入其中的战斗了。如果你们想对得起师兄的这份关心,那就拿出你们的行动,好好练剑!”
向贤、刘彦、山风三人听到阮璧如此之说也是低下了头,很是惭愧,他们也没有想到,只是宋阳那剑阵一开所形成的波纹剑气便是直接将他们三人震出了重伤。
山风想到此,便是心有疑问,问道阮璧,“阮璧师兄,为何大师兄今日如此安排,若是阮璧师兄下午也能出阵,也许我们胜算会大些许,最后也不会让那两个小毛孩将宋阳带走。”
“师兄一开始并未考虑到和宋阳两败俱伤的情况,因为他认为宋阳只是因为玉离天凌之死而与他生死相搏是不可取的,宋阳自来便是照顾南楚全局,少有为一己私情弃大局而不顾。因此,师兄所抱着的心态便是,赢下战场的战斗,对于和宋阳的战斗来说只需要保住就好,此时师兄与你们三人在下面与宋阳对敌,而独留我在城门之上指挥,希望的便是就算城下出了意外,我一能策应,二也能保存大秦的实力,不然宋阳玉石俱焚的话,我们大秦便是损失惨痛!”阮璧解释道。
“那宋阳如此战斗想来也是如大师兄这般吧,这样一来也算是有所相抵。”刘彦叹气说道。
“那可未必,宋阳的实力本来就远在师兄的魔剑之上,只是说宋阳年纪已大,长时间使用一气化三清剑阵对精神身体损伤,但不影响根本。但师兄不同,强开两把魔剑带来的身体负荷远非你们想象,不仅如此,煞气入体之后,需要对于情绪的控制也是十分重要,不然师兄便会失去理智,沦为杀戮机器,”阮璧面色变得严肃了几分,“但是短时间内,南楚所面对的危机远比我们的大,如今我们只能选择防守战略,秦兄已经在长安、朔方一带布防,而我只需要守住汉中即可,不过今日那两个少年,倒是需要引起我们的注意!”
“我曾跟随剑冢的守剑长老剑心长老学习,听他曾提到过,今日那两名少年的白色神剑和赤红色神剑乃是剑冢曾经‘七神剑’中的上三剑中的两把,只是当初被一个无名高手窃了出去,”
向贤解释道,“长老曾说,云渊、焚风、寒霜三剑威力惊人若是未曾认主便是一直尘封下去,而那下四剑的春华、夏炎、秋凝、冬灭与之相比则是难以相提并论。不过今日我看,这两名少年虽是已让两剑认主,但目前就他们使用来看还未能发挥此剑威力。”
“这些我倒是没有听说,居然还有人能在剑心长老手下窃走这两把神剑?真是令我难以置信,长老却是没有提及何人?!”阮璧疑惑地问道。
“剑心长老不想提起那人,阮璧师兄听过剑阁一些传言自然也是知道那人,不必考虑太多,只是如今这两位少年则是我们应该关注的对象,看师兄模样,倒是对此二人有所了解。”
“确实是有些了解的,虽然那名自称云恒的白衣少年我不知是否见过,但是那名与他一同前来的那名黑衣少年我必然不会认错。一年前在应天的七国会盟,当时苍梧所来的一些妖术术士将我们众人困于阵中,”阮璧看了看旁边的向贤,提点了他一下,毕竟他也跟随着一同过去,“此时有一柄木剑由外而内破阵,向贤师弟当时也在必然也有印象,虽说两剑不同,但是这剑招据我看来应是一招,而且我看这一招还是有点熟悉的。”
向贤听到之后也是回应道,“确有此事,只是说这剑招,我隐隐约约感觉此招仿佛脱胎于我们剑阁的招式,但是我也是不甚了解,只是稍作猜测。”
“有可能,师兄自然要回剑阁静养,等到这里平静之后,我可能也需要回剑阁一趟,问一问师父,因为我感觉这两名少年,隐隐约约和嵇无涯师兄有关,但是现在这两名少年的背后故事扑朔迷离,这云恒的身份也是极为难缠,我还是需要一问师父才能得到合适的答案。”
……
而此时的上庸城中,和汉中城的情况没有太多差别,赵旭坤、云恒和卫子风三人待在病床旁边,看着那个静静躺着的老人,和善而亲切,苍老而又虚弱。
三人静静地等着,因为刚刚医生已然施医,只是说如今国师身体虚弱,尤其是精神方面受创较多,身体方面可能进行调理恢复并不难,可能不需要太久便能醒来,只是这精神的影响,可能会加快国师的衰老。云恒想到本就尽是沧桑面容的宋伯伯又因为这次大战虚弱至此,便是对那阮玉便又恨了几分,只是想来嵇无涯曾和自己说过,以他过去看来大秦那五人都不一定是宋伯伯的对手,但是没想到今日宋伯伯与那黑气环身的阮玉竟是打了一个两败俱伤,若不是今日自己和子风及时赶到,不然宋伯伯可能真的要牺牲于此。
就在三人还在静静等待着宋阳醒来的时候,门外的传令的士兵便是在门外报告,为了不打扰宋阳休息便是轻声说道,“赵将军,六王子携楚王之意前来慰问众军。不知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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