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英恼怒喝道“我死也不和你回去!”
梁全德哈哈大笑道“没看出来,文公子倒也有些豪气”梁全德一挥手道“上!”
二十余人朝着马车蜂拥而上,陆开送人远行,当然不是一人相送,车后跟着二十骑,一听梁全德号令动手,身后守护立马纷纷拔剑激斗。
见得双方动手,马车在向走那是不可能,陆开抓起文中英蹿身入林,先前那老者喝道“哪里走!”此言一出,即刻一掌推来,陆开纵身一逼,老者一掌打在树身,即刻发出断裂之音。
文中英看得一阵头皮发麻,急叫道“楞着干什么,快走!”
如此时刻想走哪有这般容易,陆开道“在树后躲着”
文中英也没武艺傍身,林内不能说没有光线,只是他胆子也小可不敢一人在夜里在林内乱转,依照陆开所言来到一株树后掩身,文中英露出半个身子在陆开身后道“你行不行的?别逞能”
陆开想留下交手,这也不是说他托大,只是不把人击败又如何能脱身,陆开向老者道“老人家,你是梁全德家仆还是请来帮手?”
老者从容轻笑道“有什么分别?”
陆开道“如你是请来帮手这就好说,无论梁全德给你多少好处,我都能加倍给你,如你是梁全德家仆,那么自然就会知道目前形势,无论能否抓到文公子回去,他已是无法翻身”
老者不做考虑笑道“看你肯愿意说这么多话份上,我也不瞒你,我是他请来帮手,我们做事有我们规矩,不是说谁给好处多就帮谁”
既然话说不通,那就没有必要在说,陆开身势启动,一剑往老者刺去,老者早就在提防陆开,见得长剑飞来,起掌上脱将长剑别开。
老者简简单单就将剑锋偏移,在这种情况之下如不剑走偏锋那是很难败敌,陆开大喝一声只能试图冒险应敌。
老者一人追来,其他人还在林外激斗,有些人离得近的自然是持剑相斗,有些人故意蹿得远一些,持弓上箭射人,箭快准且狠,一看便知是行家出手,文中英这方护卫身上没带弓,不容多想各持兵
刃挡箭矢,向另一边林内纵去。
有人逃自然会有人追,梁全德躲在弓手后面高喝道“杀!杀杀!一个不留!”
梁全德这边手下暴射出劲箭,其势极快其劲极烈,仿如半空中骤降箭雨。
箭雨来得如此突然,又在这种时机中出现,顿时令众人手脚大乱,反应稍逊者身体中箭当场毙命,侥幸能逃过箭矢攻击的,又是找到对方兵刃刺来,闪避不及只能让对方命中。
这也不是说文中英这边护卫没有好手,当中有着四五人挥舞兵器高接低挡,化去一轮箭矢攻击,先后往林内移动过去,只是神情狼狈根本没有想到他们未经一战,就在这一系列惊变中折损大半人。
“我看你们能逃到哪里去”梁全德人立在后,心中大是高兴看得对方不住后退,像这种完全由自己把握住的主动权埋伏,对于自己谋划自会高兴,只要将这人护卫杀了,在擒下陆开文中英那就是翻掌之事。
突然动手,突然遭到伏击,开始是显得慌乱,但是缓过起来之后,就没有先前那样慌乱,文中英这边护卫开始安排好站位前后呼应,站成一个严密防守阵式迅速稳住脚跟,他们深知此时如有任何冒进都有可能成为敌人的目标,与其如,倒不如静观其变。
对方突然站稳脚跟,显得临危不乱,的确是高手风范,这样的情况梁全德虽然不是很喜欢,但是看在眼中也露出几分赞赏之意。
“文公让你们护送,也没算选错人,只是你们何苦如此支撑,我的目标不是你们,如果想走就放下兵刃,我自会让你们走”梁全德出言放人,只是这话对方全然不信。
有人高喝“这话不必在说!如我们走了就愧对文公托付,废话少说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见得自己言语无法吓退对方,梁全德只是满目冷笑“给你活路不要,就别怪我下手无情”
当中有人压低声音道“现在少爷安全危险,等会动手时,想办法走我们留下拦住他们”
另外这人不愿放弃同伴道“你走,我和其他兄弟留下断后”
先前说话这个人对此感到气恼,在压低声音道“听我的就是,就这么定了!”
这人迎着说话之人坚定目光,只能肃然道“好,我自会找机会走”
这时护卫开始往后退去,梁全德有下令弓手射箭,“呜呜呜呜”箭响发出如狂风厉啸,护卫展位严密,加上林内树木多,在箭矢逼近他们之前,有些树木早是替他们遮挡不少箭矢。
如此一来他们只需当下剩余箭矢,林内用弓箭不是非常便利,梁全德立马示意全部冲杀,梁全德手下将弓箭收起,将兵刃取出朝着护卫围杀过去,护卫也不和对方硬碰硬,没有机会伤敌之前绝对不贸然出剑,如此一来守多攻少,这样就很难暴露出破绽。
护卫站位就像是铜墙铁壁,饶是对方人多势众一时之间也是很难突然对方防守。
梁全德看得十分气恼,如此一来这里就要耗费不少时间,抬眼看往另外一边,也不知道那老者擒下文中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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