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问题,摆在了他的面前。
“柳琴。”这次,刘华强实话实说,如果不是柳琴,他儿连帝花语是谁都不知道,这一辈子也根本不可能有半点交集。
更不可能,闹成现在这个小命难保的局面。
“很好,那你该怎么做?”帝世天点了点头,继续问。
什么意思?
刘华强身子一颤,直接将额头再次贴在地面,“不敢,不敢。”
开玩笑,柳琴再怎么有错,那也是帝世天的二婶,他哪敢有报复的心思?
“我和她,可不熟。”帝世天再次开口,十分认真。
刘华强抬头,沉默许久,这才说道:“我明白了,您放心。”
一句我和她不熟,已经表明帝世天的态度。
“这事做好,可活。做不好,后果你清楚。”
帝世天走到刘东面前,皮鞋轻轻落在他的腿上,微微用力,“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双腿转来的痛楚,让昏迷中的刘东直接惨叫了起来,他瞪大着双眼,眼中血丝清晰可见。
其后,又因为忍受不住这种痛苦而晕了过去。
刘华强见了,心如刀绞。可对帝世天,他根本提不起反抗之心。
最后,只能把这笔账全都算在了柳琴身上。
做完这些之后,帝世天又看向帝国义,“二叔,亲人之间一旦掺杂了利息,就变了性质。
希望你好好考虑考虑,不要怪我才好。”
帝国义没有说话,只是带着柳琴离开,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以后,或许有人会骂他大义灭亲,大逆不道。
但,做错了事,就该承担责任,不管这个人是谁。
何况柳琴心思之恶毒,根本不值得原谅。
后面,刘华强也带着刘东离开,这件事情,也暂时告一段落。
帝世天站在窗户边,点燃一支烟,默默抽着。
这个时候的他,心是冰凉的。
这段时间的平静生活,反而让他看到了一些不曾看到的东西。
从归乡到现在。
从最开始的张天海,再到周家的周强,还有今天的刘东。
一个比一个夸张,一个比一个草芥人命。
难道有钱,有权,就可以为所欲为?难道,平民就只配被称作低贱之人?!
仅仅只是一个北海城,就有这么多自诩高贵,高人一等之辈。
那么这偌大的大华,又有多少这样的人?
又有多少平民,每天承受着他们的欺压,敢怒不敢言,有苦说不出?
又有多少百姓,年轻的生命,因他们的欲望而冤死?
又有多少家庭,因他们的一己之私,肆意妄为而家毁人亡?
帝世天紧咬牙关,用手指将烟头生生碾灭。
农民不种田,你们哪来的吃?
平民不打工,你们哪来的钱?
百姓不安生,国家不安宁。
任何人,都有他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不管他身份有多低微。
任何事,也有本事的法则。
你可以不尊重一个人的价值,但是,必须尊重法则。
不管你们这团火烧的有多旺,只要危害到了人民,威胁到了国家。
我,帝世天。
一定会将你们统统碾灭。
给百万为国流血流泪的英雄一个交代。
给这个国家一个交代。
给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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