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一大早,便有人来敲门,萧静姝开了门,见是叶氏,笑道:“来的正好,婉晴刚做了玉米烙,做的有些多了,我正愁吃不完呢。”
“那倒是我的口福了,”叶氏抽抽鼻子,闻到了院中玉米香味儿,还带着丝丝甜香。
萧家院子不算大,曾经种着花草的小花园种了绿油油的青菜,墙角处还搭几个瓜果架子,只角落的花盆里还种着些许花草,看着不复从前的雅致却别有一番田趣。
两人行至客厅,客厅的桌子上摆了两碗白粥,并两碟小菜。
萧静姝拉着叶氏坐下,“刘婶子今日来得早,怕是还未用早点,婉晴做饭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您正好尝尝。”
婉晴这时正好端着一盘子玉米烙进来,闻言笑道:“那都是小娘子教的好。”
“也就你花样多。”叶氏拿手指点了点萧静姝,笑道:“也不知你那脑子是什么做的,一样吃食,竟能琢磨出千奇百怪的吃法来。”
“我这不是整日闲的没事干,便也只能折腾些吃食了。”萧静姝笑了笑,后又对婉晴道:“你再去厨房准备几个菜。”
婉晴点头应下,知道她们这是有事要说。
待婉晴离开后,叶氏细细打量了萧静姝一番,见她一惯低眉垂眸,黑鸦鸦的长发苏乐哥垂鬟分肖髻,额发厚长,将秀致的五官硬生生遮了大半。
萧静姝自幼就生的好,可寻常百姓家的女儿生的好并不是件好事,更别说她还没有长辈亲人相护,叶氏忍不住拉了萧静姝的手放在手心轻拍了拍,道:“你之前托我帮忙的事,已经有了眉目。”
萧静姝一愣,问:“这么快?不知是哪家儿郎?”
“这人你应当也听说过,这人在长宁街有个肉铺子。”
萧静姝想了想,倒是真从记忆里扒拉出了个模糊的印象。“莫不是那个当家的死了不到半年,娘子扔下孩子携大半家财另嫁那家?”
那时候她阿爹刚去世不久,婉晴担忧她沉闷,便特地去外面听了八卦回来说与她听,因同是父亲亡故,所以她印象格外深刻。
叶氏轻咳一声:“就是他家,这个裴大郎家中虽然曾经出了些事,可人却是不错的,相貌堂堂,身高八尺,因幼时爱舞刀弄枪,手上还有些功夫。”
萧静姝眼睛亮了亮,会功夫好啊,她就喜欢会功夫的,她伸手拿了块玉米烙嚼了一口,刚长成的嫩玉米煎的外皮酥脆,内里软糯香甜,她边吃边继续听叶氏细说。
“这裴大郎是本县人,今年二十岁,是个仗义重诺的,家中有宅院和铺子,自己做着营生,另有二十亩田地是交由佃户耕种,虽不是大富大贵,倒也不愁吃穿。”
萧静姝疑惑,“他家条件既不差,怎么二十里还未娶妻?”
“这又有另一番缘由的。”叶氏抿了抿唇,道:“裴父在时,曾给裴大郎订过一门亲,裴父去后,裴大郎守孝三年,待出了孝上门提亲时,女方家却要求裴二郎分家单过,大郎不愿意,便亲自上门将这门婚事给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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