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去传话,告诉你们孙太守,就说故友李渔来访,有重要之事相告!”
李渔见一旁的朱温叩门无果,退后几步朝着城上的戍卫大声呼喊道。
戍卫依旧来回交替,并没有谁搭理李渔。
“速速放我入城,若孙太守怪罪下来,你们可担待不起。”
嗖——
李渔还欲再说,突然从城头飞来一支冷箭,向着李渔激射而至。若不是朱温眼疾手快,将李渔拉到一旁,说不定李渔此刻已变成了一具死尸。
李渔见状,赶紧回身贴靠着城门,心有余悸瑟瑟发抖。
朱温当下也不敢大意,提防着城头,高声道:“我有重要军情禀报,李将军令牌在此,还望速速打开城门!”
少时,便见城门缓缓打开一条细缝,一个士卒探出头来,不耐地说道:“令牌呢?快点拿过来。”
无有他法,朱温只有将赵大括给的令牌交给了士卒。
士卒拿到令牌,复又迅速地将城门关上。
朱温二人等待良久,城门吱呀一声,总算被人打开,走出来一个头戴官帽,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看样子此人就是南阳郡太守了。
“这块令牌是你所献?”太守孙宏一脸刚毅,容貌不怒自威,手持令牌向朱温问道。
“是的。”朱温回答道。
“李将军可还安好?”孙宏继续询问道。
“李将军?”朱温见孙宏为人和蔼,气质不凡,不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
“你是说这人自称赵将军?”孙宏左思右想,不记得李安国的军中还有这么一号人物,转而继续问道,“一群溃兵从前方战场,经由临河村,行役下溪村,最后直奔我郡?”
“是的。”朱温所说却为事实。
“唔……”孙宏来回踱步,沉吟良久。
“孙兄!可还记得吾?”
在孙宏思索之际,李渔从一旁站了出来说道。
“放肆!”孙宏身旁侍卫大喝一声,说道:“见了太守还不快快下跪,胆敢在此胡言乱语!”
侍卫的喝骂声,让孙宏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向冒犯之人,顿时觉得有些眼熟,心中更是疑惑。
“孙兄,是我啊!李渔,南阳李渔!”李渔自报家门。
“李渔?你是说前任太守?”孙宏疑问道。
“孙兄说笑了,我有负皇恩,未曾前来赴任,算得上哪门子太守。”李渔大袖一挥,心中对孙宏这个“前任太守”的说法还是十分满意。
“天子钦点,当然作数,来,若李兄不嫌弃,可与我府中畅谈。”孙宏说完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那就多有叨扰了。”李渔拱手说完,便抬步跟了上去。
“大人,此人怎么办?”侍卫见孙宏要走,不由高声问道。
“押进大牢,容后再审。”
孙宏说完,就有两名士卒上前将朱温押了起来。
“孙兄,他是……”
“诶,你我二人好不容易再次相聚,就不要谈这些烦心的公事。等我调查清楚情况,自会放他出来。”
李渔听孙宏说辞,也不好再做辩解。心想朱温本就不是下溪村人,或许调查一番也好,清者自清,相信孙宏堂堂一郡太守,定不会冤枉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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