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侯人英入得大堂,见得余沧海正在那等着。见左天进来,余沧海急忙上前将左天引入席落座左天,见余沧海果然是比之前憔悴不少,脸色也是苍白无比,想来是还生气呢。余沧海笑着说:“贤侄,想不到不久前才在衡山一别,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左天回答说:“小侄此次前来,只要是有些事情要麻烦余观主,想来凭着我嵩山派和余观主的交情,小侄定能有所收获。”
余沧海脸上一抽,心说:鬼才和你嵩山派有个屁的交情,要不是你嵩山势大,你又是左冷禅的儿子,本身武功高强,要不然早就把你打发了,还对你这么客气。真是不当人子,你个龟儿子。
尽管心中有万般无奈,但看着左天那一副吃定他的模样,是如何也不敢发作的,只能盼望左天不要提太高的要求。
余沧海见待左天落座后,自己主动道:“不知道衡山最后事咋样了?那曲洋真的死了?那刘正风呢?
左天颇有深意的看着他,说:“曲洋死了,刘正风勾结曲洋,自然也是要死的,在小侄以及莫大先生的见证下,两人已经去了。”
余沧海听得心中一寒,没想到连莫大也不能从嵩山派手中救回刘正风,如此更是对左天跟嵩山派忌惮万分,庆幸自己没有莽撞,问道:“那贤侄前来所为何事?”
左天则答道:“江湖传闻,余观主曾经和岳掌门交过手,如今看来,确是属实,看余观主的气色不太好,想必是被打击了。”
余沧海眼皮一跳,咬牙切齿的说:“岳不群那个卑鄙小人,枉我青城派世代与其华山交好,却不想其竟然是这种人,真是十足的伪君子。”余沧海这是深有感触。
左天似笑非笑的说:“怕是其中另有因由吧,不过小侄也不多问,只是听说那福威镖局的林平之说余观主似乎在谋夺其家传的七十二路辟邪剑谱,不知可有此事。”
余沧海做恼怒状,说:“贤侄,话可不能乱说......”
左天摆手打断他的话,说:“余观主不必掩势,左天和福建林家没有丝毫关系,对其家传的辟邪剑谱也不怎么感兴趣。嵩山派绝学都练不完,练什么辟邪剑谱。”左天这是睁眼说瞎话。
“哦”,余沧海见左天如此说,脸色好看不少,疑惑的问道:“那贤侄来我青城山所为何事?”
左天说:“小侄听说贵派长青子前辈曾经与林远图比剑,虽不幸败北,但想必对辟邪剑法颇有些了解,想来青城派也保留着些许辟邪剑法的剑招,小侄想要一观,还望余观主莫要推脱。”
余沧海很是诧异,想不到左天千里迢迢来到这青城山,竟然正是为了看一看青城派的辟邪剑法,却是太过小题大做。
“家师当年败于林远图之手,也曾细细研究过其剑招,如今我青城派也保留着那辟邪剑法,只是始终不得要领,毫无威力可言,不要说达到林远图那般境界,就是拿来行走江湖恐怕也有所不如,比之嵩山绝学的快慢十七落的剑法那是大大不如,怎么会引起贤侄的兴趣?”余沧海将心中的疑惑说将出来。
左天答道:“小侄只是想要通过剑招判断当年的林远图到底达到何等境界,如此说来,余观主是同意让小侄一观了?”
见左天并没有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虽然对其主要这山寨的青城版辟邪剑法的要求有些过了,毕竟是当年长青子的心血。不过如此能够将其打发自然是最好不过,哪还有不答应的道理。连忙说道:“余某自然是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既然贤侄定要一观,自然是同意的。“那就有劳余观主了。”左天说道。
余沧海招呼着说:“如此,我们先用饭,待得之后将剑谱交给贤侄翻阅,若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随时询问余某,只是余某还要闭关数日,好在我青城弟子人人都会这辟邪剑法,贤侄随便找个人问问也可以。”
既然余沧海这么配合,那自然是宾主尽欢,一时满屋子都是虚伪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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