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天的刻意要求下,再加上劳德诺或明或暗的说项,上思过崖会令狐冲这等事情就算是确定下来。
劳德诺虽然不知道左天为何会对令狐冲有那般大的兴趣,不过自然明白如何取舍,作为如今华山上说得上话的人,还是给予了帮助。
一众华山弟子见二师兄都没有意见,再说思过崖只是闭门思过之所,算不得华山派的禁地。既然左天刻意要见令狐冲,而令狐冲又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下思过崖的,如此只能同意左天的要求。没有人会想到左天的目标一开始就是思过崖,见令狐冲只不过是个幌子。
华山弟子是不愿时刻面对着左天的,压力太大。如此只能是劳德诺一人陪同左天上思过崖。
在劳德诺的陪同下,三人沿着崎岖的小道直上思过崖。这道路竟是比之之前上华山之路更加艰难,左天暗自点头:真有些思过的意味,倒是将功夫做得十足,看来华山的前辈真是下了一番苦心。
左天看着前方带路的劳德诺,问道:“敢问劳二哥,华山派最近可有何有趣之事发生?”
劳德诺一阵错愕,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接口说:“有趣之事倒是没有,华山发生的事只有收林平之为徒、令狐师兄上思过崖闭门思过以及掌门夫妇下山追杀漠北双雄。”
只是这些都不是左天想要只要的,既然劳德诺如此说,那封不平、成不忧等几个华山剑宗的弃徒想必是还没有前来找岳不群的麻烦,看来是自己记错了时间。
两人说完后一路也没说什么,只一个劲地向上走,不过再长的路也终有尽头,如今思过崖就在眼前。左天一眼望去,却是只有一个人影在那思过崖上舞弄着手里的长剑,心下很是诧异:怎么只有令狐冲一人,却是没有发现岳灵珊,难道两人已经开始闹别扭了,可在玉女峰也没有看到岳灵珊啊,什么个情况?
令狐冲听得有人上崖,大喜过望,一边冲过来一边叫着:“小师妹。”
只是待见得是劳德诺几人后,双眼瞬间失去了神采,有气无地地说:“二师弟怎么上来了,可是师父师娘回来?”随后见到左天,很是诧异,惊问出声:“左师兄,怎么你来了?”
左天见令狐冲神情萎顿,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浑没有当日所见的潇洒模样,问道:“令狐兄是怎么了?”
令狐冲眼中满是无奈,必然又是想到了伤心事,勉强挤出笑容对左天说:“没事,左师兄进来可好,今天怎么有空上华山来了。”
左天接话,说道:“看令狐兄的样子,怕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吧,昔日倜傥的华山大弟子如今怎么竟是这般落魄。”
令狐冲虽然对左天没有都少恶感,却也说不上友善,见左天这般调笑,若是在平日,定是要反唇相讥的,只不过如今却是任由林寒说项,只是敷衍着说:“让左师兄见笑了,不过是在这思过崖上风吹日晒染了风寒。”
“不错,左师兄恐怕有所不知,令狐师兄前些日子却是大病一场,如今方有好转,所以气色显得差了些。”劳德诺在一旁解释。
左天笑着说道:“原来如此,却是怪不得令狐师兄了,师弟此番上华山,原本是要拜会岳掌门的,讨教华山剑法的,只是很不凑巧错过了。”
令狐冲点头,说:“师父师娘前些日子下山去追杀漠北双雄了,左师兄近来游历江湖,想必武功又大有进步吧。?”
左天答道:“令狐兄过奖了,只不过前些日子去了趟青城山,见了见余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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