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那只雪白的大白猫直接蹦跳到她怀中,任由她随意摸着,一点也不反感。
r /> 她撸猫的功夫,管家和保姆从厨房里端来一盘又一盘精美的果盘和点心,果汁牛奶,一样样的摆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热情的态度,让她瞬时萌生了种受宠若惊的惶恐。
而楼上,书房里的氛围却在此时,凝固僵持到了极限。
潘秀玉一脸威严的端坐在椅子上,冷然的目光盯着面前站立的高大男人,怒道,“你确定念念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帝长川皱眉,他不知道奶奶到底从谁哪里听到了什么,以至于他一进门,老太太就如此质问起来。
见他沉默不语,老太太又道,“我在问你话,回答!”
他思量了下,幽深的眸中讳莫攒聚,最终低哑的嗓音也只道了句,“我不知道。”
话落的刹那,老太太瞬时猛然起身,迈步上前,“既然不知道,你又有什么权力断言,又有什么权利逼着她去做鉴定?”
帝长川颀长的身影略微一踉,眸底的杂乱隐退,清寒的视线看向潘秀玉,“奶奶……”
“是不是你母亲又和你说了什么?”潘秀玉道出疑惑,目光中的审夺也更重。
他紧皱的眉心颦蹙,出口的嗓音冷淡,“不是,和我妈无关。”
“和她无关,那和谁有关?”潘秀玉质问的话语不断,思量了下,似是明了了,再言,“和洛城夕有关?”
帝长川阴鸷的寒眸闪过不耐,正欲开口,却又被潘秀玉抢先,“我就问你,真正亲眼看到念念和那个人有什么了吗?”
男人眸底的冷寒加剧,嗓音沉冷,“奶奶!”
见状,潘秀玉似乎全明白了,她冷然一笑,望着眼前的孙子,深吸了口气,“你既然没有确凿证据,一切就都是无端猜测,长川啊长川,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你什么时候性子变成这样了?”
潘秀玉复杂的心情不知如何表述,一时间,看着近在眼前的孙子,犹豫的百感交集,最终也只化作了一声长叹。
帝长川看着她,俊逸的脸色阴霾,留下句‘奶奶,我先出去了’便转身向外。
潘秀玉望着他的背影,喟然的哀叹连连,“长川啊,你要知道,她是你的妻子,不管当初发生了什么,是你离开她三年在先,光从这点上,就是你亏欠了她!”
男人向外的身形一顿,幽深的脸色瞬时一沉。
身后,潘秀玉的嗓音再度响起,“不管她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只要她一天是帝太太,那么,孩子就是帝家的,如果你做不到这一点,那当初,你又为何还要赌气离开呢?”
帝长川幽沉的眸色泛起浓郁,面对奶奶的质问,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就索性不回答,直接推门出了书房。
而楼下,顾念也正从卫生间走出,刚吐过一番,此时的脸色有些不佳,连带的步伐虚弱,三两步走回了沙发,刚坐下,那只雪白的大猫便从远处蹦跳了几下,然后在茶几上一个助跳,朝着顾念的小腹飞扑而来。
顾念仰头靠在沙发上,全然没注意,刹之间,腾空横出的一只骨节修长的大手,精准的一把逮住了大猫,轻微用力的提着猫咪的后颈,猫咪疼的‘喵’叫了一声。
随之,帝长川侧身,冷然的视线扫向不远处的保姆,保姆吓得脸色全白,屏息凝神的大气不敢出。
下一秒,他大手气力一松,动作随意的扔下了那只大猫。
猫咪无辜的瞪了他一眼,快速的逃窜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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