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墨挑了挑眉毛,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公孙喜,眼神冷冽如冰,“动手?明明只是扫把打了你。我可没碰你一个指头!”
公孙喜气乐了,“你强词夺理!”
然而,公孙喜这话才落下,其余的几个同学已经是脸色煞白地拽了拽公孙喜的衣角,小心地朝着他身后指了指。
公孙喜正在气头上,冲口便道,“干什么?!”
然而,下一刻,他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他身后,那把平时被他们用来扫地的扫把诡异地悬浮在半空之中,像是具有了生命一般,扫把苗子直直对着他的屁股!
公孙喜脸上血色尽失,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是学生,学的是唯物论,可现在,这么诡异的一幕,到底该特么怎么解释?
恐惧蔓延上心头,公孙喜等人甚至都顾不上继续跟严墨纠缠,连滚带爬就想要逃出教室。
然而,那明明一拽就可以拽开的教室门,却是无论如何都拽不开!
一股压抑恐怖的气氛,在众人心头弥漫而开。
其中一个女同学更是吓得两腿一软就瘫在了地上。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看样子,你们做的亏心事不少呢!”跟公孙喜等人的惊慌失措相比,严墨倒是显得淡定非常,甚至还有心情坐在一旁优哉游哉地晃着二郎腿。
严墨这淡定的态度,让公孙喜心中一动,目光在那扫把跟严墨身上扫了扫,冷不丁就说了一句,“是你在搞鬼对不对?!”
明明之前他将扫把丢过去的时候,那扫把还只是一把普通的扫把,怎么一经严墨的手,就变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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