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萍愣了一下,试探着问了一句,“爸,你们就那么肯定,赵子怡的爸爸出事,跟严墨有关?”
徐岩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缓和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这才慢声说道,“赵九州亲口说的,绝对不会就跟那个臭小子这么算了。”
徐萍闻言,神色微微一变,“严墨的母亲只是一个小三,而严墨也不过是个学生,那些东西,他能是跟谁学的呢?”
徐萍这话出口,车上顿时就陷入了死一般的宁静。
徐萍说得没错,按理说,一个跟徐萍年龄相仿的孩子,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什么玄学大师的。
但,如果严墨不是玄学大师,那,赵九州忽然就发了鸡爪疯,而且医院里面那么多的名医都束手无策,这又该作何解释?
徐岩沉默了好久,这才幽幽说道,“不管他到底是跟谁学的那些东西,你以后,都不要再招惹他。”
徐萍闷闷地嗯了一声。
经此一事,以后,她见了严墨大概要绕着走了,怎么可能会去主动招惹严墨?
徐岩跟徐萍在车子里交心的时候,秦御也跟严墨在车子里展开了一波友好交流。
“今天在办公室的事儿,我都知道了。”秦御老神在在地朝着严墨瞥了一眼,意有所指地说道,“你倒是好胆,连赵家的人都敢招惹?”
严墨眯缝着眼睛,呵呵轻笑,“赵家的人,很了不起?”
秦御黑亮的眸子斜斜地朝着严墨扫了一眼,随即慢声说道,“赵九州是帝都有名的风水大师,相阴阳、点风水、寻龙穴、看生死……据说,他是不世出的一位玄学老祖的得意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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