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毅双手举向天空,表情严肃地道:“我,佟毅,向长生天发誓,我愿意接受帖儿真部落图仁花公主的爱。在今后的日子里,我将爱她,疼她,忠诚于她,无论贫困、患病,甚至死亡,都不能将我们彻底分开。”
一时激动,佟毅竟然把后世婚礼中结婚誓词的语句说了出来。
图仁花泪眼盈盈,感动得快要晕倒了:“佟毅,你说的真好。你的话,说到了我心里。”
佟毅将图仁花拥抱在怀里,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图仁花,现在,你是我的人了。”
图仁花破涕为笑,悄声道:“乌云姐,你这招生米煮成熟饭,还真好用。佟毅真的答应我了。”
“嗯?”佟毅低下头,“你在嘀咕什么?”
“我说,我的生米煮成熟饭计划成功了。”图仁花甜甜地道。
“丫头,你真是傻的可以。你以为,这就是生米煮成熟饭呀?”
“不然呢?难道不是吗?”
“好了好了。你说是就是吧。现在,咱俩该想想,下一步应该怎么办了。”佟毅心道,下一步,才是最大的难题呀。
佟毅想了想,道:“既然已经这样了,咱们就不能着急赶路了,得待在承州,好好谋划一下。”
图仁花道:“干脆,我装病吧。这回,我来个真绝食。我病了,不就没有理由赶路了吗?”
“装病?这倒是个办法,不过,你不用真绝食,每天少吃一顿,不仅不会对身体有害,反倒还可以减减肥。”
“减肥?”图仁花转着身子,左看右看,“我哪里肥了?我这腰,不是挺细的吗?”
佟毅瞄了一眼图仁花的胸和臀,无声地笑了,道:“魏国的女孩子都以瘦为美,和她们比起来,你算丰盈一些的了。不过,我只是随便说说,你现在的样子就挺好,我很喜欢。”
……
图仁花病了。虽然这病是装的,但为了把戏份做足,图仁花还真就一天只吃一点点东西。承州太守张大人请了郎中来看,郎中看过,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说公主水土不服、偶感风寒什么的,开了一些药。
佟毅心中暗笑,本来就没病么,这不是为难人家郎中吗?
佟毅心里犯愁,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脸上便带出了表情。张大人还以为,佟毅是在为公主的病情着急呢,便约佟毅一起郊游,散散心。
二人带着随从,骑马出了承州,不多时来到了一个名叫暖水屯的地方。这里,溪水潺潺,漫山红叶,鸟鸣啾啾,宛如世外桃源一般。
暖水屯有个老酒馆,二人到了近前,早有伙计迎出来,牵马拽蹬,服侍他们下马。
一壶老酒,几碟佳肴,二人对面而坐,张大人亲自把盏,为佟毅斟酒。
张大人举起酒杯,道:“佟大人,我敬你。”
佟毅忙道:“不可,张大人比我年长许多,怎能让您敬酒呢,应该我敬您才对。”
张大人摇头:“不不不,我必须敬你,上次的事,我还没来得及谢你呢。”
“上次?”佟毅恍然,“哦,张大人是说丢马那件事吧。”
“对呀。这件事瞒过了陛下,我这个承州太守没有因为失职而受到追究,难道我还不应该敬你一杯酒吗?”
佟毅笑了,道:“张大人,你知道盗马的人是谁吗?”
“哦?”张大人惊讶道,“怎么,盗马之人找到了?”
“是她自己现身了。盗马之人非是旁人,就是现在驿馆中的这位图仁花公主。她用盗来的汗血宝马向陛下祝寿,当场就跟呼雅公主打了起来。咱们在承州定下的统一口径,根本没用上。”
“盗马之人竟然是图仁花公主?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张大人唏嘘不已,“真是造化弄人,现在,这位图仁花公主马上又要成为陛下的妃子了。”
“是啊,因为入宫贺寿,被陛下看中了。”佟毅心道,谁能想到,人家这位公主看上了我。我这个当女婿的,把老丈人的一副好牌截胡了。
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看佟毅兴致不高,张大人以为是在为公主的病情担忧,劝道:“佟大人,郎中不是说了么,公主是水土不服,休息几天,适应一下,应该很快就会好的。”
佟毅道:“但愿公主没事。张大人,承州的气候倒真是宜人,非常适宜居住呀。”
“是啊。”张大人道,“承州确实是个神奇的地方。炎炎夏日,非常凉爽。皑皑冬日,却又暖意融融。将来老了,我还真不想回老家了,就在这里颐养天年也不错。”
张大人随手指向窗外山峦中隐约可见的一座庄园:“佟大人请看,那里曾经居住过一位商人,巧了,他也是宁国人,长期滞留承州做皮货生意,前年才回了宁国老家。”
“哦?”佟毅若有所思,道,“那么,现在谁住在这里呢?”
“只有一个老仆在看家护院。你那同乡,想寻个买主把庄园卖了。只是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人。”
“如果合适,我倒是有意买下这座庄园,将来,可以和公主一起来此,过上几天田野乡居的日子。”
“公,公主?”张大人僵住了。
佟毅一看,知道这个张大人误会了,忙解释道:“是安荣公主。”
“哎呀!你看我。”张大人猛拍脑门,歉笑道,“对不起,佟大人,实在是对不起,一时之间,我竟然忘了你还是陛下的驸马。”
张大人又解释道:“这几日忙着接待图仁花公主,满脑子想的竟然都是公主的事。该死,该死。”
“无妨!无妨!”佟毅嘴上说着无妨,心里想的却是,张大人,你没说错,两位公主都已经属于我佟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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