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瑾瑶瞧见他吃瘪的模样,低笑出声:“真是没想到啊,你以前竟是这样的顾景熙,我以为像你这样优秀的人,做事不会拖延,却不曾想你以前连做功课都拖拖拉拉的完成。”
顾景熙心里郁闷得很,都那么多年前的事了,到底是谁在背后揭他的陈年往事?他自己都要忘记了,现在还有人给他回忆一番,他在阿瑶心目中的形象都要毁了。
他纳闷道:“阿瑶,这是谁跟你说的?”
孟瑾瑶咯咯笑道:“夫君那么聪明,应该能猜到的,毕竟能知道你过往事迹,还能把你的事迹传到我耳中的人不多。”
顾景熙思索了会儿,猜测道:“难道是母亲说的?”
孟瑾瑶回道:“不是母亲,夫君再猜猜。”
顾景熙思索一番,这种陈年旧事,除了他亲近的人,也不会有旁人提起,他轻轻摇头:“猜不到,阿瑶给点提示。”
孟瑾瑶道:“我听阿宁说的。”
顾景熙甚是费解:“我念书的时候,她还没出生呢,又怎么会知道这种陈年旧事?”
孟瑾瑶觑了觑他:“夫君,你是不是忘了她的舅舅是谁?”
顾景熙瞬间沉默了,他倒是忘了,还有祁墨白那损友,只是祁墨白那厮都这般年纪了,怎么还把他拉出来做挡箭牌?搞得现在晚辈都知道他的陈年旧事。
孟瑾瑶又道:“我们家晚晚的性子估计真会像你,不过像你也挺好,以后看着晚晚,我就能想象你年少时的模样。”
顾景熙回忆一番自己年少时的行事作风,下意识就摇头:“还是别像我了。”
孟瑾瑶却道:“我觉得像你挺好的,你天资聪慧,十几岁就中状元。”
闻言,顾景熙都不好意思接话,他读书是挺好的,先生都称赞的,但那时候也真的不让人省心,让父母头疼不已,所以儿子的性子还是不要像他比较好,不然他就要走父亲的老路了,到了那时候可真是造孽,风水轮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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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静宁郡主来了,她陪太后娘娘去寺庙小住几天,昨日的洗三宴她没能赶回来参加,今日才过来探望,但因家中还有事,也没多逗留,看了孟瑾瑶与晚晚之后,又陪着孟瑾瑶说了会儿话就回去了。
好友回去后,孟瑾瑶又觉得无聊了,自从生孩子后,她都没离开过屋子,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精心侍候着。
她感觉自己精神还可以,跟丫鬟提议想到屋子门口看看,丫鬟马上劝阻,说月子期间不能见风,春风虽不冷,但生完孩子还没恢复好,正是虚弱的时候,容易得风寒,搞不好还要落下月子病。
孟瑾瑶只好作罢,呆在屋子里,跟晚晚的乳母学习如何照顾孩子,了解孩子的各种需求,尽管有两个乳母精心照顾着晚晚,但她还是想多了解。
到了傍晚,顾景熙回来时,已到晚饭时间,去看了眼熟睡的孩子,便吩咐丫鬟到内室摆膳,这两天他都是在内室摆膳,在厅中怕阿瑶着了风。
吃饭时,顾景熙忽然道:“阿瑶,你说晚晚那小子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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