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头胎怀的是个丫头,徐氏两眼一黑以为以后在徐家更没立足之地。没想到竟然是大反转,婆婆突然关怀备至还以为是做梦。
见妻子这般呆愣模样徐有欢解释:“母亲这些年最想要的就是女孩儿,在我们家是重女轻男,放心吧,以后娘不会再为难你。”
谁说重女轻男,我看娘以前也没对我多好。这话徐氏不敢说,后来想想也是,有陆青予珠玉在前,婆婆怎么可能满意自己。
可如今也是因为她自己才能在徐家过上安稳日子,看着陆青予的神色更复杂了:“今日多亏妹妹,不然我女儿可能真的不能安全出世了。”
“谢什么,好歹我也喊有欢一声哥,嫂嫂记得保持心情愉悦,药是其次的,心情最重要哦。以后啊干娘绝对把你们母女当祖宗供起来。”
徐氏笑了:“哪有那么夸张,婆婆能满意我就满足了,”抓着陆青予的手将腕上的镯子退下来戴给她,“以后有空就上徐府来玩,嫂嫂一定欢迎。”
“谢谢嫂嫂。”美滋滋地收好手镯,就是个财迷样。
徐氏彻底放下戒心,不自觉露出长辈慈爱地目光,还真是单纯没坏心的丫头。
徐母走时不仅带了安胎药,还搬走不少院子里的月季玫瑰,想着回去也种在自家院子里,这些花儿实在太美了,光看着就赏心悦目。
谁还怪钱多啊,再说了这支镯子还是紫罗兰的,颜色正水头足,淡淡的紫色非常漂亮。
夜里收到宋延的飞鸽传书,询问九州城贾新才的状况。这次放饵的时间太长,宋延和柳时元先回京查找线索。
目前皇储争夺共三个大势力,一是刚回归的大皇子第五鸿,大皇子孱病多年,京城的势力一直是皇后撑着,目前最为示弱。二是二皇子第五乾为首的一派,九州城上任州府季岚风就是二皇子党,其中也属二皇子党最为强势。三就是六皇子第五皓,不过第五皓在三个皇子最为平庸,但甚得长公主宠爱。
当初花桥镇水坝炸毁之事查出是六皇子所为,圣上罚其一年紧闭,半年后长公主就入宫面圣,没多久六皇子就被放了出来。
有一种说法是背后支持六皇子的就是长公主,可并没有证据。长公主确实偏爱六皇子,圣上对长公主敬爱有加,并不愿意怀疑长公主也参与了党派之争。
陶知县当初被陆青予下药,说出师父的死与这三位皇子都有关,他们一方面想先人一步拿到功劳,一方面又绝不让别人拿到。
而最好的办法就是杀死关键人物,傅庭。
只有死人的嘴最牢。
大皇子就是的当时的小傻子,金吾仲当时极有可能也将此时告知了皇后。
“金吾仲原本占有先机,可他显然没有及早将稻子的事情上报,”这就说明他有意护着陆青予,“之后傅大夫之死大皇子党所占立场应该是阻止为先,可你我都对皇后此人一无所知,所以是否排除嫌疑尚不可断定。”
这是陆行之得出的结论。目前来说二皇子党的嫌疑最小,他们是最不希望傅庭死的。可傅庭之死间接是二皇子造成。
民众传闻,皇后宅心仁厚,可后宅女子惯伪装,更勿提宫中女子。按理说皇后生下嫡子圣上早该立储。可至今迟迟未立,大皇子痴傻是一,皇后不受宠是二。
据宋延所说,二皇子母妃丹妃最受圣上宠信。甚至到了独宠一人的地步,朝中大臣多次谏言都没有改变现状。
一个毫不受宠的正妻,母族被打压,至今仍稳坐后位,怎可能真的宅心仁厚。
千斤水稻的消息传到京城和九州城州府换届算起来差不多是一前一后,倒是可想而知州府之位的争夺,必然又是血雨腥风。
他们争他们的,陆青予只有一个目的,找出杀死师父的真凶。
今日修为又遇屏障,官尔建议陆青予行医历世,寻求突破契机。筑基不是那么好突破的,有多少人折在这里,要么一飞冲天要么平庸耗死。陆青予是丹修,就应该在丹道上突破。
陆青予一身医术总需要人练手,总这么荒废着也不行。医术最需要经验,更何况还有师傅的衣钵要继承。筑基要看缘分,如今再多的灵气也无用。
和家里人商量后陆青予决定盘一间铺面开药铺。而想在九州城开药铺,就必须解决保春堂在九州城的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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