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尔无意间拿到陆青予的画本,惊为天人:“你不是一事无成吗?”
瞧瞧这是人说的话?
“我本来就是学画画的,其实也就中等偏上水平。”
官尔看的那本恰好是水彩集,渐变的淡淡水彩画的花鸟与美人。
“这还中等偏上,在我们这儿就是国际大师!”
说完打开光脑晒出几副画作,混乱的光线颜料或是以假乱真的油画。油画还不错,陆青予油画一般。就是那些一堆颜料撒一块儿的...
Get不到。
“就你说get不到的那副,三十亿信用点。”也就是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8亿人民币。
“......”是我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官尔所在年代水彩和水墨画已经衰落千年,只能说是时代的悲哀。
陆玲跟着林道长学习琴棋书画,画的是正宗水墨画,陆青予这是水彩画,但是会用到通常水墨画画法元素。
画画到三分之一到诊所上班,画架子就摆在亭子里,府里的人都知道,不会轻易碰。画上的村落只完成一半,山水环绕的陆杨村,那个已经遗失的村落。
画妖怪,画秘境,这还是离开陆杨村后第一次画家乡。
为防止黄牛,诊所卖号有特殊识别方式。发出去的木牌都有小阵法,一旦转手出去就会启动,陆青予看一眼就能知道。
这事早先给挂号的人说过,打发下人来的看病时必须带着下人。
当年段飞出现在陆杨村时薰儿还在林府,因而并没有见过段飞,这时将第50号发给他:“今天最后一个,拿好别弄丢了。”
陆青予如今把脉愈发敷衍,往往就是顺手沾一下,然后神识扫过迅速写下结果开药,偶尔遇到个疑难杂症也并没有什么大难度。
“50号。”
一阵冷风吹来,陆青予眼皮都没抬一下,一手托下巴一手把脉,神识飞快扫一眼,皱皱眉:“就是睡眠不足,失眠?”
反手扣住搭在手腕上的小手,软绵绵的柔弱无骨。眸光微沉,是温柔,也是痴恋。
“夜里时常想起一个人,日思夜想,辗转难眠,相思病如何治?”
“!!!”靠,小傻子!
飞快地缩回手,面纱下的脸已经飞红。妈的明目张胆吃老夫豆腐。
没想到她力气那么大,失去柔软的第五鸿最后看着她将手藏在衣袖中。
当没听出其中深意,提笔写诊断结果:“吃点儿安神的药就行,你喜欢用哪种?有内服外敷吸入多种。”
“不多看看?我觉得这些药都无用。”
“建议你用安眠药,一片下去三天醒不来。”靠,脑子好了怎么还到处乱撩人。
第五鸿目不转睛看着她,突然露出个似有似无的笑:“婚嫁如何?青儿也有十三了。”
青儿,青儿,青儿......
这两个字就像梦魇一样在脑子里瞬间炸了!靠,以前《情深深雨蒙蒙》那会儿陆青予才十岁不到,就看不下去那些肉麻兮兮的东西。
以后就发誓,谁他妈敢深情款款地喊宝儿青儿就揍他个不能自理。搞些妖艳贱货的把式。
拍桌而起:“还不行就安魂丹,保准你一觉不醒再也不担心睡眠问题!免得整天乱七八糟想些有的没的。”
“那青儿说说我晚上睡不着能在想什么?”
我怀疑你在开车!
“仙丹灵药本就是无稽之谈,来前我便十分担心有百姓受骗。如今瞧见这位...小姑娘的诊病方式不免更加为九州城百姓担忧,这替人诊治的样子外行人看了不知,可内行人一眼便知真假。”
说话的是一位皮肤比好多女人还白的26岁男子,他身边立一白衣女子。
白衣美人款款而来,绝美容貌另所有人都露出惊艳之色。他们还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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