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RPAL SWORDS的目光瞬间凛冽，暗灵更是咬牙切齿道：“你胡说什么...什么试炼啊！”
鲍曼并不理会它道：“让我也好好看看你们的决斗吧。”
不待光灵回答，Silver Bullet陡然喝道：“来的正好！光之伊格尼斯！看起来为了曝光你的罪恶，所需的见证人也都聚齐了！”
VORPAL SWORDS目光微闪道：“光灵还有我们不知的罪恶么？”
暗灵微微一怔道：“确实，那家伙做的事是无法原谅，莫非还有其他的吗？”
Silver Bullet不答反问道：“暗之伊格尼斯，你知道“想要做什么”的想法，也就是意识，是存在于何处的吗？”
暗灵一惊道：“啊？突然提问，而且还是超难题，思想...按人力的话来说，是在大脑里吧？”
Silver Bullet淡淡道：“到底是不是这样呢？”
暗灵讶异道：“不对吗？”
Silver Bullet随即沉声道：“你所说的是记忆...”
暗灵又是一惊道：“记忆？唔....那么...我明白了！是心脏！不对...心脏又不会思考...”
Silver Bullet随即郑重道：“我的父亲死了这件事，这就是记忆，而顺从这个记忆，我发誓要复仇这件事，这就是思想，如果假设思想也是记忆的一部分的话，我下定决心要复仇并将记忆反复回想，就是在将其视为思想。”
暗灵只觉一头雾水道：“在说什么前言不搭后语的啊！这和光灵的罪有什么关系吗？”
Silver Bullet目光微闪道：“人类思想的构造十分复杂奇怪，所以才到现在，都不明白思想到底位于哪里，但是，你们人工智能就不一样了。”
暗灵又是一怔道：“咦咦咦！这是什么意思？”
Silver Bullet随即淡淡道：“你们所进行的思考必定会以数据形式留在某处，也就是说只要找到了那个，也就能明白你们的思想了，我们兄妹俩常年进行着关于你们的数据解析，然后...就在VORPAL SWORDS与伊娃力丝的决斗结束之后，终于将数据全部解析完成了。”
https://shenhaiyujin.com/book/59247/19521127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