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啥……”
等吴师傅转身离去,丹丹有些焦急地道:
“姐姐是不是出事了?
她跟我说过,结合部这地方不像城里有那么多警局派出所,所以是有些乱的。”
斗篷侠毫不犹豫地道:
“那咱们也出去找她!”
为了伪装,斗篷侠终于换下了那身破烂不堪的帆布斗篷,
换上了丹丹给她找出来的一件带帽兜的卫衣,跟牛仔裤和板鞋一样,都没有品牌。
这是王琳少数不干活的时候穿的衣服。
换好衣服的斗篷侠,两片暗刃触须像是黑长直的头发般,从帽兜中伸出,垂在身前。
她抱起丹丹,趁着夜色一跃,就翻过她们家的院墙,来到外面。
走出小巷,两人走在一条径直穿过余村的主路上。
道路两边,饭店门前已经亮起了招牌灯箱,
摆在门脸前的桌椅上,忙碌一天回来打工族们,有的在吃面,有的在撸串,
耳边到处是啤酒瓶交错磕碰的声音,烟火气十足。
可能是因为着急寻找姐姐,平时对烤串垂涎不已的丹丹,此时却根本无暇他顾。
两人一路向前走着,道路两边间或有些闪着霓虹灯的巷子,不时有人进进出出。
路边,一辆有些年头的T型车中,降下车窗的驾驶员正跟街边一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说着什么,
那叼着半截烟的小混混,眼神还不时地扫向街面,很是可疑。
斗篷侠带着丹丹在街这边目不斜视地向前走,跟没看到这一切似的,
实则,她一条触须微微抖动间,已经牢牢记住了身后停车的那个街口,以及偷偷交给司机一个小盒子的混混。
直到她们走出两三百米远后,
突然听到两栋平房间,一条跟胡同一样狭窄的侧街小巷中传出斗殴声,
似乎有人正一边用力打人一边骂道:
“妈的,让——你瞎打听!
让——你管我们柳帮的事……”
斗篷侠的触须已经探测出,发现打人的是三个小混混,
而蜷在地上被脚猛踢的,正是刚才院门外,好心帮忙推回三轮车的吴师傅。
她拉住丹丹的手,把她顺势带到身后,然后才走进小巷,
一条暗刃触须如钢鞭般伸出,从三人间穿过,而后轻轻一抖,
当力道传导至鞭稍时,鞭子的运动速度已经突破音障,发出噼啪两声炸响,
鞭子一侧有两人,另一侧有一人,
他们已经被抽得分别撞到巷子两边的墙上,落地后,正在咿呀学语。
被扶起来的吴师傅真没想到这年头还能有人站出来管这种事,
等他发现来人身后的丹丹,差点把变了装的斗篷侠误以为是王琳这姑娘,
直到看不清脸的帽兜中传出一道陌生的女声,吴师傅才知道认错了人。
斗篷侠和丹丹两个一问才知道,刚才吴师傅出来打听王琳的下落,
结果,还真在余村村头的小饭店打听到了。
当时店家的老板娘出来倒水,因为自家的小饭店就在村头第一家,所以她倒完水一转身,
刚好看到村口外面百米远处,三个男的正把一个人从三轮车上拖进自己面包车里。
距离远,老板娘就连被拖进车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但她认识那辆车,是他们本村,柳帮的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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