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回到了他的住处测试弟子的客房。
旁边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正在床边焦急地转来转去!
宇文啸感到浑身痛痛,还伴有火辣辣的酸麻,就连喘息似乎都能引起他一阵的不舒服。
“公子,你醒了!”
秦玉焦急的脸上出现了笑容,他急忙把宇文啸扶起做好,还端来了一杯香喷喷的热茶。
“秦玉,你怎么回来了?”
宇文啸打起精神忍着关节的痛疼,看了看突然出现在床前的秦玉,“老爷让你回来的?”
“今天一大早我就过来了,到这里没找到你就去找了猴哥,他就把你们昨晚喝酒的来龙去脉给我说了一遍!”秦玉的脸上始终都带着微笑,“其实不是老爷让我来的,我自己来的!”
“怎么回事?”
宇文啸觉得这个秦玉有点不太正常,无缘无故跑来圣元宫干什么。
“不敢有瞒公子,上次我在回去的路上救了一个人,临走的时候他给了我一个令牌!”
“令牌?什么令牌?”
看了看宇文啸,秦玉从身上掏出了一个东西。
巴掌大小,摸在手里有股淡淡的冰凉,正面镂刻着一个“令”字,反面刻着一把剑。
“就是这块令牌?”宇文啸非常好奇,他并没有看出这块令牌有什么特别之处。
“那个人告诉我说,只要我拿着这块令牌就可以直接拜入圣元宫的门下,成为正式的入门弟子,而不需要通过测试!”秦玉语气停顿了片刻,看了看宇文啸的眼睛,“本来我这次来是想把令牌给你的,可是猴哥跟我说你现在不需要令牌也能被录取。在猴哥的建议陪同下,我们去了报名处,可谁知道他们一看到我的令牌就说让我哪儿都不用去等他们的消息!”
“这么厉害?”
宇文啸再次把玩仔细瞧了瞧,翻来翻去也没看个明白。
秦玉等宇文啸消化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继续说道:“就在你刚才昏迷的时候,他们通知我说可以直接免试,但是需要我明天参加元珠的测试,说是好确定我以后的修行方向!”
“他们有没有说这是什么令牌?”宇文啸好像听故事一样。
“他们没说,好像狱头哥刚才说这是一块可以免试的令牌,只有护法以上的人才能拥有,名额有限最多有三个!”秦玉说到这儿急忙给宇文啸磕头,“公子,我该死,我不该瞒你的!”
“秦玉,你怎么了?怎么平白无故地说你该死?”
宇文啸皱了皱眉头,明白了秦玉的意思,“秦玉,你多虑了,你是曾经卖给了我们宇文家,可是并不代表你的东西就是我们宇文家的。再说了这块令牌现在于我来说毫无意义,你刚才也说了猴子说的我根本用不到这块令牌,以我现在的成绩完全不用担心入门的问题。”
“可是……”
宇文啸打断了秦玉的话,“没有什么可是的,这块令牌就是你的!你还记得你走的时候我说过的话吗?从那以后你不再是我宇文啸的奴仆了,我们纯粹是兄弟关系!”双眸闪过光芒额头一皱问道,“难道我让你捎走的书信老爷没看?还是老爷压根就没同意你的自由?”
“没有……不……不是……”秦玉竟然一时有了结巴,他看着宇文啸的微笑,稍微捋了捋头绪,“老爷已经同意了我的自由,我的卖身契他也已经给了我。公子,你放心,不管什时候你和老爷都是我的亲人,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这就不是皆大欢喜吗?”宇文啸示意秦玉走进一步,还特地用手擦了擦秦玉脸上的泪珠,“秦玉,以后你就安心地在圣元宫修行就可以了,家中的事情我会写信让他们代为照顾的,我宇文啸有的东西,你秦玉一样都不会少,放心好了我说话算话绝不食言!”
“嗯……我知道我知道!”
秦玉的眼泪却像掉了线的风筝,激动得啪嗒啪嗒地落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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