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微笑的说“民警同志,给犯人定罪是要有犯罪事实与犯罪证据的,不是因为谁感觉到了什么就给予别人定罪的。首先不谈这是不是歹徒在被你抓获的时候对受害者的打击报复,我请问你,在那种情况下既使我起了杀心又怎么了?我不能杀他,难道在我突然面对歹徒追杀,并且因此差点连累我的家人,我难道不应该起杀心吗?请问,一个合法公民在这样的情况下连想一想都犯法了吗?如果我犯了法,那请问我是犯了中国宪法那一条?”
那位民警无奈的阻止吴天继续说下去,吴天不仅仅对法律法规熟悉,而且他嘴皮子也是得理不饶人,问题他还是局长大人的亲外孙。如果吴天是犯了法的话,他们也好提问,即使有点什么也还好说,但现在吴天是受害者,他能对吴天像以往对待犯人似的吗?那他还要不要继续在公安机关待下去了?但他们在平常习惯性的对涉案人那套方式他又很难改得过来,所以他也是有苦难言的继续问吴天“庞刚是不是有一把枪当时留在工地上了?”
吴天点头的说“是的”
民警说“那你怎么不交给公安,如果那样不就没了十九号被追杀的事了吗?”
吴天“一把枪就能让他坐牢吗?你可别告诉我,在我上交出一把枪后他一定会被判刑的。”
民警没有接吴天这个话,他继续问吴天“枪现在在那里,交出来让我们带回去。”
吴天“枪被我藏起来了,当时我也受伤了,本来想伤好后就交上去的。但后来等我伤好后又比较忙就忘了这事,而现在我又行动不便,等过几天我伤好后就送到你们那里去可以吗?”
那位民警本来想让他叫孙姿去拿过来,但想一想还是同意了吴天,他不可能会怕吴天跑了,因为吴天有局长大人撑腰,而且他是受害者,所以他不可能会跑的。那位民警接下来提了一些相关问题,然后让吴天签字按手印,办完后他们就走了。但孙姿在案件民警提问的时候,吴天虽然没有直接承认对大象起了杀心,但也没有否认这一事实。所以她即为吴天为了她竟然真的想杀死大象感到高兴,也为那天夜里自已虽然害怕吴天,害怕得瑟瑟发抖,但她真的很庆幸她没有因为害怕而放弃了阻止吴天。所以她即生吴天那天吓到了她,也生吴天敢叫她滚开的原因,孙姿用手揪着吴天的耳朵说“以后还敢对我凶吗?还敢叫我滚开吗?”
吴天被孙姿突然揪住耳朵,他有些吃痛求饶的说“姐,痛,痛,这事你昨天不是打过了吗?怎么又来了?”
孙姿一听,她才想到昨天打吴天屁股的事,当时羞得她满脸通红的,本来吴天不说还好,但被吴天一说,她就更气了,所以她加大了力,并且说“昨天打了你怎么啦!今天就不能打啦?”
吴天求饶的说“能,能打,姐,你轻点。”孙姿才放手,她得意的向吴天露出胜任的表情……
吴天因为有一个多星期没有洗头了,他挠挠头的对孙姿说“姐,我头痒死了,我想洗头。”
孙姿“你才住两天医院,在这之前你干嘛去了,现在想洗头,怎么洗?忍几天出院再说。”
吴天说“我都一个多星期没洗澡,洗头了!之前因为头破了有伤不能洗,那天下午才拆的线,本来准备晚上洗澡,睡一个好觉,谁知道晚上就睡到这里来了?”
孙姿生气的说“你是怪我使你受伤吗?你不是有预感来的吗?不是说眼皮跳就没好事的吗?那你为什么不在我去找你之前就洗好。”
吴天委屈的说“我没有怪你,而且这事我那有本事去算得那么准的,如果真的能算得那么准的话。我那天晚上就算不带人,那最起码也会帘些东西身上吧!姐,我头痒死了,不信你过来闻闻,都有味道了。”
孙姿一脸嫌弃的对吴天说“我才不闻呢!等一下。”孙姿就出去了,她回来的时候拿了一小袋洗头的洗发水。她让吴天坐在一椅子上,孙姿拿毛巾围在吴天的脖子上,又拿了一次性纸杯倒了些温开水准备给吴天洗头。
吴天看这个架势对孙姿说“姐,没必要这么麻烦,你把洗发水给我,我到卫生间随便洗洗,洗完后用水一冲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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