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跟容儿扭打的动作顿住,一齐转头看去。
“青黛妈妈?”容儿哆嗦了一下,脸色发白。
两人皆披头散发,身上的衣裳也歪七扭八,胭脂水粉被抹得乱七八糟。
“阿璃?”半夏往后看去,尖声叫道。
程未晚脸上神色淡淡,刚刚还‘昏迷’着的玉竹也站了起来,小碎步走到了程未晚身后站好。
一切事情都很明了了,这不过是青黛跟程未晚联合设计的陷阱罢了。
“妈妈,既然戏已经演完了,事情也明了了,那人就交给你处理了。”程未晚对着青黛说道。
“不,妈妈,不是那样的!”半夏连忙爬过去想抓住青黛的裙角,“这一切都是容儿这个贱丫头自作主张,不关我的事,我是想为妈妈分忧所以才会来偷剩下的笔记的。”
“半夏,你以为妈妈我这么好糊弄吗?”青黛看着以葙拨开了半夏的手,懒懒一瞥。
“妈妈你要相信半夏啊,阿璃救过我,我怎么可能恩将仇报呢?是容儿,都是她啊,妈妈我是忠于你的啊!”半夏哭着,脸上的脂粉沾了眼泪,糊在一起,“贱丫头还不快将那笔记拿出来给妈妈!”
“够了姑娘,事情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还以为那笔记是真的吗?”容儿此刻才开口,却也不求饶,只是站起来整理头发,居高临下地看着半夏,“姑娘,再争辩下去就难看了。”
程未晚此刻倒是抬眼看了容儿一眼,没想到这种时候她反而直接认了,倒也是还剩下那么一丝尊严跟骨气,只是这点尊严跟骨气,在程未晚看来,一文不值。
“你个小贱蹄子,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不然我也不会变成这样!”半夏怒视容儿。
“妈妈,是姑娘指使我偷的笔记并流传出去的,容儿但求一死,只请妈妈别牵连我的家里人。”容儿说着,对着青黛跪拜了下来,额头紧紧贴地。
“倒是有点儿胆识,不过,错了就是错了。”青黛淡淡开口,“以葙,将她送到以礞那边去吧。”
“是妈妈。”以葙应下。
容儿听了之后浑身发抖,瞪大了双眼想开口求死,但是立马被以葙捂住嘴巴带走了。
“至于你嘛......”青黛抬起半夏的下巴端详着。
“妈妈,妈妈你饶了半夏,半夏什么都听你的,半夏还能给妈妈赚钱啊!”半夏哭得肝肠寸断,她是见识过青黛的手段的,所以她怕了。
“知道怕了?”青黛温声开口。
“妈妈,半夏错了,半夏以后再也不敢了。”半夏听着青黛的语气,抖动得更加厉害了。
“阿璃,你请妈妈看了一场好戏,为了回报你,妈妈也请你跟小丫头看一场戏,如何?”青黛甩开半夏的下巴,看向程未晚。
青黛口中的小丫头,指的自然是玉竹。
玉竹有点儿害怕地想后退,却是被程未晚抓住了手腕,玉竹咬着唇站在原地。
程未晚没有回头看玉竹,而是对着青黛浅笑:“妈妈相邀,自然是极好的。”
解语楼还有地下室,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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