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爹。”程未晚低垂着头应道。
上官远直接走进了将军府内，一眼都没有回头看杨青怜。
程未晚抿了抿唇还是对着杨青怜开口说道：“娘亲，先进府内吧。”
“晚晚，难道你也不信娘亲，你也怪娘亲吗？”杨青怜拉住了程未晚的袖子。
“娘亲是生我养我之人，晚晚没有资格责怪娘亲。”程未晚没有回头，声音有些沉闷。
“晚晚我知道你说的不是实话，否则你为何不转过头来看着娘亲说话？”杨青怜声音里透着一股扭曲的愤恨，分明就是质问和责怪程未晚。
“晚晚已经毁了容貌，不想让娘亲觉得碍眼。”程未晚说完，将自己的袖子从杨青怜的手中拽了出来，然后便朝着将军府缓缓地走了进去。
白静有些担忧地看着程未晚，连忙也跟了上去。
程未晚走得很慢，也许是心中希望杨青怜能喊住她，作出解释，虽然现在怎么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但是总比不解释的好。
但是没有，杨青怜并没有喊住程未晚，直到程未晚踏入了将军府。
身后，杨青怜被单独留在将军府的门前，当然还有杨心雨。
杨青怜身子轻轻颤抖，看着程未晚背影的眸光渐渐幽深，最后竟染上了怨恨的冷厉之色。
“夫人。”这时候，江余墨从将军府内走了出来，“夫人您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日头渐渐大了，夫人切莫吸了暑气啊。”
杨青怜连忙掩下了眼中的神色，换上了含着泪楚楚可怜的模样：“原来是余墨啊。我刚回来，正要进去呢。”
“夫人小心。”江余墨在前面引路，背对着杨青怜的眸子微微眯起，眼底闪过一抹坚定之色。
杨心雨扶着杨青怜走进上官府，眼中也充满了算计。
书房内，上官远站在窗户边，脸上有着怀念和惆怅的神色。
“扣扣扣。”程未晚扣门，打断了上官远的深思，“爹爹。”
“晚晚你来了。”上官远收回目光慈爱地看着程未晚。
程未晚敏感地从上官远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祁沐寒看着她的时候有过的神色，程未晚知道上官远的那个眼神不是在看自己，而是透过自己看别人。
是杨青怜吗？毕竟原主是两人的女儿。但是程未晚又觉得不像。
“爹爹，我想嫁给祁沐寒。”程未晚率先开口说道。
“你想好了吗晚晚？”上官婉慈爱地抚了抚她的头，“如果你选择了七殿下，哦不对，现在是凤临太子了，那你们以后可能要面对很艰难的情况，晚晚，告诉爹爹，你做好准备了吗？”
“爹爹，我想好了，不管是什么困难，我相信只要齐心，就能解决。”程未晚坚定地点了点头。
“好，爹爹相信你。”上官远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又开口，“晚晚，那如果其实你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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