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胥笑道:“得罪王爷的地方,还望海涵,今日小王爷做东请我喝酒,是给了我很大的面子,王爷你想要教训我,有的是机会,今天我们多喝酒,才是给小王爷面子!”
一番话,堵住了司玦的嘴,本来要说的话,只得咽了回去。
“喝酒呀!好说,来来来……”
两人“啪啪啪”碰了五杯酒,司玦便坐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三人心照不宣,凌子胥目的达成,又大喝了一通,喝的大醉方才散了。
凌子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王府,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正是歇朝的日子,倒是不用着急,懒懒散散的起身。
冯韵袅袅婷婷来到凌子胥常住的慎思堂,见凌子胥一身酒气,面上很是不悦,还没开口,凌子胥便张开冷眸围着她打转,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像是要吃人一般。
喝了酒的凌子胥,她是不敢招惹,冯韵转了一圈,只得“哼”了一声,悻悻离开。
董忆蕤只在慎思堂的门前站了站,见冯韵碰了一鼻子的灰,十分识趣的没去打扰他。
魏丰吩咐人上醒酒汤,又吩咐人烧热水,他是最了解凌子胥的,醉酒以后,起床首先要做的事儿,是洗澡。
木桶准备好,热水准备好。
正在洗澡的档口,王府守卫“咚咚咚”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过来禀报,鲁王驾到。
把泡在偌大木桶中,正在洗澡的凌子胥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还真是阴魂不散,这大早上的,司玦这么快就酒醒了么?比他醒得还快?
凌子胥从木桶中站起来,抖落一身水珠,露出白皙矫健的肌肤,迈开大长腿,从木桶中出来。
“更衣……”凌子胥拧眉。
魏丰一挥手,侍从们捧上锦衣。
衣服还没穿好,鲁王已经闯了进来。
气势汹汹,裹挟着一身酒的余气,步履摇晃,眼看酒还没有完全醒,一屁股坐在了凌子胥面前。
“你小子,昨天故意把我灌醉,你以为我醉了就会放过你?”司玦满脸涨红,气急败坏,瞪着凌子胥。
凌子胥神色淡定,两臂张开,眸色冷静,任由侍从为他穿衣束带。
一切穿戴停当,凌子胥紧了紧玉带,方才来到司玦面前,深深一揖。
“王爷这是怎么了,带了这么多护卫来到我的府上,这是要打架么,王爷要打要骂只管来,我凌子胥绝不还手,只是,这些侍卫想要在我府上放肆,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嗯?你威胁我!”司玦叫道。
凌子胥看了一眼司玦身后站着的三十金甲侍卫。
这可是皇宫的御用精卫,暗黄锦衣,身披软甲,一个个眼中精光四射,眼看都是身怀绝技之人。
这阵势,也许能吓得住别人,却吓不住身经百战的凌子胥。
凌子胥摇头:“王爷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打我骂我可以,其他人……不行,所以,这些人你还是让他们出去吧,我的房子太小,放不下!”
司玦眼珠转了转,皱了皱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他身后的金甲护卫终是退出了慎思堂,站在了院中。
“可以了吧!”司玦斜眸凌子胥。
凌子胥一笑,退身坐在了司玦对面。
“王爷大早上前来兴师问罪,不知子胥犯了哪条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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