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了宿舍,凌夏依然沉浸在她和楚炀手牵手的画面里,嘿嘿傻笑,无法自拔。那些不经意间发生的甜蜜发酵成了芬芳的起泡酒,咕噜咕噜地把她的大脑灌醉。凌夏觉得,她现在看到的所有事物,都是粉红色的。
林纾喻喊了凌夏两声,对方都没有反应。她伸手在凌夏眼前使劲晃了晃,对方依然没有反应。
“完了完了,出去的时候是好好一个大姑娘,回来怎么就失心疯了呢?”林纾喻惊呼。
严冬比她淡定地多了,不急不躁地坐在椅子上织围巾:“肯定是楚炀今天表现地不错,咱们的凌大小姐十分满意。于是,傻掉了。”
听到“楚炀”两个字,原本傻呆呆的凌夏瞬间满血复活,“腾”地一下扭过头,直勾勾地盯着严冬:“楚炀,楚炀怎么了,哪里有楚炀?”
她突如其来的反应把林纾喻吓了一跳,严冬则无奈地耸了耸肩。
凌夏这才发现自己的“不正常”,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说:“喻喻,你刚刚是不是叫我了?”
“我不是‘刚刚’叫你了,我是一直在叫你。”林纾喻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严冬手里的动作不停,头也不抬地说:“从你回来就一副怀春少女心想事成的模样,说吧,你跟楚炀怎么了,难道是你跟他表白了?”
“哪有!”凌夏被严冬这个说法吓了一跳,连忙摆手否认,“我们没发生什么,就是一起在海边逛了逛,捉了一会螃蟹,吃了午饭,然后就回来了。”
严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对,就你那个懦夫的胆量,不像是会主动表白的料。你就等着吧,等到天荒地老,你跟楚炀还是跨不过那层窗户纸。”
她这句话把凌夏打击地不轻,怀春少女立时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茄子姑娘”哀怨地盯了严冬一会儿,才问:“你这是在织围巾吗?”
“不是围巾,难道是上吊专用绳吗?”严冬没好气地说。她总是恼怒于凌夏的踯躅不前,每次都恨不得替她去向楚炀表白。
凌夏当然知道严冬是为什么生气,于是凑过去,好一阵谄媚地夸赞:“哇,咱们严大美妞不仅人美心善,手还灵巧,看这围巾,织得多工整、多好看!这肯定是送给虞朔的对不对?”
“当然。”严冬被她一阵猛夸,语气放软了不少,“用不了多久就是圣诞节了,我打算把这个围巾送给虞朔当礼物,把他牢牢地拴住。”
凌夏的目光中透着些憧憬:“圣诞……围巾……礼物……”
严冬眼珠滴溜溜一转,问:“你想不想跟楚炀的关系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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