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助理利落地把程子诺的裤子褪去,程子诺苦苦哀求,“医生,我求求你了,医生,不要给我做检查,我要留住孩子!孩子还那么小,成没成型都不知道,无论如何那都是一条宝贵的生命啊!求你了医生......”
医生像是完全没有听到程子诺在说什么,自顾自地低头擦拭着手中锋利而锃亮的坚硬器械,仿佛她接下来要处理的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杜瑾年不愿听到程子诺的哭声,他索性拿起毛巾塞到了程子诺的嘴里,并呵斥她,“你和别的男人的野种是条宝贵的生命,你在折腾死我爸的时候怎么不可怜他是一条宝贵的生命?”
杜瑾年,你个人渣!
孩子不是野种!
孩子是我和你的亲骨肉啊!
爸不是我害死的,是杜佳宁!
嘴巴被毛巾塞着的程子诺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她泪如雨下,眼睛肿成面包。
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地惩罚她?
她究竟是有多恶劣,是造了什么孽,以至于让她曾经深爱了十年的男人嫌弃冷漠到巴不得她和孩子都去死的地步?
天啊,谁来救救她和孩子?
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感席卷而来,似要把无助的程子诺推入无边的黑暗深渊......
就在大家准备把程子诺抬去手术室时,杜佳宁忽然出现在病房。
她假装难过又充满怜悯地对杜瑾年说道,“瑾年哥,留住子诺姐的孩子吧,就像你曾经对我说过的,子诺姐好歹是个母亲。我们得体谅她做母亲的心,是不是?你别忘了,我们两个将来是要结婚生子的,我怕你对子诺姐这么做,对我们以后不好。”
不管杜佳宁是在真求情,还是在假求情,但杜佳宁最后一句话说得没有错,因为这世间的确存在因果报应。
所以,程子诺趁机插话,“杜瑾年,你杀死我肚里的孩子,你就不怕你和程子诺将来生出的孩子遭报应吗?”
“你敢诅咒我?你——”
杜佳宁赶紧拦住要走向程子诺的杜瑾年,故作伤心地落泪,“瑾年哥,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子诺姐,好不好?子诺姐不喜欢我没关系,但是我是真的把子诺姐当亲姐姐。放过她吧!”
杜瑾年不知道杜佳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只觉得杜佳宁太善良,面对如此善良的未婚妻,他不忍心让杜佳宁难过,最终,他选择放过程子诺。他不会再管程子诺的死活。
杜瑾年离开后,杜佳宁和她的两个保镖留在程子诺的病房里。
病房的门被锁上,窗帘被拉上。
程子诺还未来得及开口,杜佳宁厉声命令保镖,“你们两个给我控制住她!”
程子诺吓坏,身子下意识地往后退缩,“杜佳宁,你......你要干什么?”
杜佳宁仰头狂妄地大笑,先前在杜瑾年身旁的温柔可人瞬间魂飞魄散,她一步一步逼近哆嗦起来的程子诺,一双细眼里泛起森寒的光,“程子诺,刚才我救了你,现在该是你回报我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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