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在苇泽关留宿的客商也被劫掠一空,然后拘禁在一起,只说是黑山军残部所为。
处理完苇泽关,张辽所部休息了一晚离开了,沿着井陉一路向东而去,与路上遇到的迎面而来的客商们擦肩而过,根本不用去管他们,由于穿着上与百姓无异,一路上也是无惊无险。
入夜队伍后就在陉中露宿了一晚,天刚亮就开始了行军。在第二天的刚刚入夜的时候,张辽所部采取了连续的行动,通过了井陉关西口后马不停蹄得直扑东口,随即诛杀了大部分俘虏,放回了一部分回去散布消息。
占据了井陉东口以后,张辽在破败不堪的关口中驻扎下来,关口虽然破败不堪,但地势极为险要,若不是收费的守军平安已久疏于防范,这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地,真不是这么容易夺取的。
独孤雁和赵云的部队紧随着张辽的行动而行动,当张辽刚刚离开了苇泽关后不久,紧随其后的部队随即就接管了苇泽关,谢飞把释放出来的客商们集中在一起安抚了一阵,客商们千恩万谢的离去了,黑山军残部袭击了井陉和华夏军剿灭黑山军残部重夺井陉的消息,也随着他们的离去散布开来。
谢飞等人随即留下少量部队防守苇泽关,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向着东方开去,一路上大造声势,扬言要彻底剿灭井陉一带的贼军,沿途的客商纷纷驻足观看。
井陉的西口关隘同样留了些士兵防守,全军马不停蹄直奔东口,很快便于张辽的先头部队汇合。
站在井陉关东口的破败关口上,望着陡峭的山坡下的道路,众人的心中都有一些庆幸,若是一个强有力的对手控制了这个险要的隘口,不知道需要多大的代价才能夺取这个要塞。
“此处的关口和城墙,必须要重新修筑,而且要尽快。”
谢飞俯视着脚下的道路,迅速做出了决定。
“夫君,这恐怕要耗费很多的银钱,况且需要的役夫极多,役夫们现在都忙于各种事务,怕是不容易。”独孤雁不无顾虑地说道。
“此地乃是东出西进的咽喉要道,无论如何必须守住此地,役夫不够,那就把所有的劳动营派过来,这一次不仅要修复井陉关,也要把苇泽关一并修筑了。”
谢飞的语气不容置疑,众人看着陡峭的地形暗暗乍舌,只听谢飞又说道:
“文远,井陉乃是要害所在,你来负责此地的修筑与防御,我留下1000人给你,这些人暂由子龙的第五军调拨,回头我另派步军前来接替,刘虞若是派人交涉,只说此处乃是取自黑山军,让他派人去晋阳找我谈,若是敢于动武,你就不必客气!”
张辽心中有些兴奋,刚刚训练完毕,谢飞就开始委以重任,立刻立正领命。
赵云听了谢飞的安排之后也没有反对:“军团长,我这就传令下去,留下1000人交给文远,马匹先带回去。”
张辽随即传令下去,先行在险要地带构筑简单的防御阵地,士兵们砍伐树木,制作栅栏鹿砦,加固原有的关隘,又在原来营地的基础上扩建了营地,不过两天的功夫,一个简单的营寨已经矗立在井陉关东口。
等此地的人员已经安定以后,谢飞又命赵云尽快从盂县征发一些役夫向井陉运送补给,一切安顿妥当后,谢飞率部返回晋阳。
路过苇泽关时,苇泽关秀丽的风景令人流连忘返,山峰陡峭,山涧间的植被郁郁葱葱,一条条细细的瀑布飞溅而下,云雾缭绕,犹如仙境一般,令人心旷神怡。
苇泽关不远处的山坡上,谢飞与独孤雁和蔡琬并辔而立,独孤雁的大黑马不知何时又成了蔡琬的坐骑,小妮子心满意足地端坐在马上,努力装出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望着坡下徐徐走过的骑兵们。
望着眼前的秀丽景色,看着薄雾中的苇泽关,谢飞忽然说道:
“两位夫人,我想给这苇泽关改一个名字,两位夫人以为如何?”
“夫君想改一个什么名字?”蔡琬接口问道。
“这次你们两人和我一同出来,既夺取了井陉,又取得了甄家的支持,可谓居功至伟,这个苇泽关就以两位夫人命名如何?”
两人听了顿时笑脸如花,独孤雁娇声笑道:“夫君,若是用我两人命名,这‘雁琬关’听起来有些别扭,不甚好听。”
“对啊,雁姐姐说的不错,要是用‘琬雁关’也不好听,夫君打算用什么名字?”
谢飞哈哈大笑,看着两位美丽无比的夫人,心中涌起一种人生赢家的感觉,举起马鞭遥指着苇泽关说道:
“从今以后,此关便叫做——娘子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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