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安翻来覆去,冥思苦想整整一夜,还是没想明白刁飞章会怎么对付自己。但是对于御羽堂的亏空,他却想到了一条妙计。
次日清晨,御羽堂晨会。计安百倍精神的出现在门下所有弟子面前,只有离他最近的常安然看的出,他眼下有两团隐隐的乌青。
“咳咳,前任堂主刁飞章,自认能力不足,甘愿让出堂主之位。御羽堂不能一日无主,我做为一份子,只好扛着巨大的压力,接任堂主之位,日后,本堂主会带领诸位,壮大御羽堂!”
他非常善于带动气氛,一番话下来,竟让那些垂头丧气的弟子们重新鼓舞精神。就在此时,忽然有守门的弟子来报,说门外聚集了许多百姓,是来为刁飞章父子讨个说法的。
“什么?”计安的头顿时变成两个大,“胡闹!刁飞章是自愿离开御羽堂,讨什么说法?”那弟子结结巴巴的说,“他,他们说,是,是您用了卑劣的手段,把,把他们赶走的。”
“该死!”计安咒骂一声,转身带了常安然走向御羽堂大门。那里已经聚集了百十来个夷希城中的百姓,一个个神情激动,对着御羽堂里面指指点点,似乎很是气愤。更有一些高声叫骂,说计安是狼心狗肺的东西,亏刁飞章那么照顾他,倒头来竟然反咬一口。
计安冤枉啊,虽然没到六月,也该下一场鹅毛大雪。现在他距离门口不足两丈远,有眼尖的百姓已经认出他来了,叫骂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计安想转身回去也不行了。古有曹植七步成诗,今有他计安两丈想对策,事到临头,他也只能咬牙坚持了。
“各位,各位,这都是误会,误会!”计安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堆出满脸的笑来说,“刁堂主的确已经不再御羽堂了,可绝对不是我赶他走的,而是他自愿离开的!”
“你胡说!”有人喊道,“刁堂主好好的,为什么要走?”计安苦着一张脸说,“这,这是御羽堂中的密事,我不便说啊。”众人更是不肯放过他,一定让他把实情说出来。几番假意的挣扎之后,计安终于道,“咳,家丑,都是家丑啊!你们也知道,刁堂主有位公子,名叫刁弘。这位公子吃喝嫖赌,无所不为,御羽堂中的钱财被他挥霍一空。眼见事情就要败露,他们父子就一走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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