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在时北至面前,所以蒋姜姜不需要有任何的伪装,即便是这种根本没有任何依据的猜测也能够很自然地说出口。
时北至点了一下头,就给董栋栋下达了去重案一组交接证物的指令。
“这里差不多了,我还想回刘木槿家看一下。”
刚才去的时候,因为法医办和痕检科的人还在勘测,所以蒋姜姜并没有很好地进行自己的一个观察和判断。现在就只哟她和时北至在,所以蒋姜姜便没有了顾虑。
对于蒋姜姜提出的要求,时北至从未拒绝过。
只见时北至点了一下头,便带着蒋姜姜离开了金家,驾车前往了南区。
与此同时,沈文静和沈从连正好敲响了刘常玉的家门。
“谁啊?”
“警察。”
只听见屋子里“砰”地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沈文静和沈从连对视一眼,再次敲响了房门。
“来了来了。”
门被打开,就看见一个穿着围裙的妇女站在门后用一种说不清的眼神看着沈文静和沈从连。
这个妇女便是刘木槿的姑姑刘常玉。
“刘常玉女士,你好,我们是市局的,有些关于你侄女刘木槿的事情要和你了解一下。”
刘常玉似乎没有想到警察是因为刘木槿来的,只见她微微愣了一下,旋即松了一口气,然后又有些不解地问道,“警察同志,我们家木槿怎么了?”
沈文静看着刘常玉,然后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
“今天下午,刘木槿被发现死自己家里。”
“什么?!”
刘常玉手中的锅铲“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在雪白色的瓷砖上硬生生地敲开了一条明显的裂缝。
沈文静叹了一口气,然后弯腰捡起了那支锅铲递给了刘常玉。
刘常玉像是被吓着了,半天都没有反应。
“刘女士,还请节哀。”
听到沈文静这么说,刘常玉才像是猛然回过神来,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是张了张嘴,眼泪就流了下来。
“怎,怎么回事?”
刘常玉震惊过后的悲伤不似作伪,但就是因为这样子滔天的悲痛才更引起了沈文静的注意。
刘木槿和刘常玉只是姑侄的关系,或许真的是因为其丈夫的缘故,刘常玉和刘家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来往,所以刘常玉和刘木槿的感情轻薄才算是理所应当。
沈文静看了刘常玉一眼,脸上带着公式化的表情,说道,“刘女士,我们可以进去询问你一些事情吗?”
刘常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将警察拒之门外,于是乎便忙搓了搓手,将房门开到极致,请了沈文静和沈从连进屋。
“警察同志,木槿......她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刘常玉坐在沙发上,双手在围裙上来回地搓动着。她的悲伤似乎已经消散了不少,又或许只是因为她的理智战胜了心中的悲痛,总之刘常玉突然安静了下来,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眼睛还泛着不正常的红,大概不会有人相信她前不久才痛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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