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打了预防针,左臂有些活动不开,村里面的赤脚医生扎针扎的太狠了,搞得徐枫就跟他仇人似的,想害死他啊!所以就没有闲工夫在找小龙他们打牌钓鱼之类的。
在家窝了两天,闲极无聊,又开始挖空心思,想方设法赚钱,可经过他苦思冥想老半天也想出什么能快速赚钱的好点子,倒是用脑过度搞得一阵头疼,郁闷!
“徐枫啊!来,吃大饺子,刚炸的,可脆可香了!”今天老爸上街买农药时,顺便给他和妹妹买了点点心。
“咦!还有大油条,哈哈,中午可以吃香葱油条蒸蛋了!”徐枫将红方便袋翻开,看到底下那四根油条,不由拍手称庆道。
“一边去,就知道吃,小馋猫一个,改天妈去人家搞点黄花菜回来蒸蛋,准比这还好吃!”老妈用手指在他额头点一下说道。
听老妈说,他脑海中顿时闪现一幅幅早已逝去的画面,随后他暗骂一声:“怎么把这事给忘了,鸡鸣山上那么多的野生黄花菜,不挖点回家种也太对不起自己了,还有山上那么多的野生毛栗和野柿子,山里红,可惜全浪费了,明年九月份一定上山去采,不采白不采,反正又没人愿意爬上去采的。”
心中打着小算盘,脸上不知不觉也傻笑起来,好在嘴上吃着大饺,爸妈还以为有多好吃呢?脸上也挂起了欣慰的笑容,不然又糗大了。
“对了,我今天在大桥那买炸饺子时,你猜我看见谁了?”老爸笑着问老妈。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老妈白了老爸一眼道。
“呵呵,我看到济道了,在大桥那跟人斗地主,和老庄的人一起的,估计赚了不少!”
“他啊!整天不干个正事,以前不是扎金花的吗?我家那边的人都被他害惨了,大老远步行上街卖个菜,结果遇到他们,又输个尽光!”老妈不满的对老爸抱怨道。
“那是他,又不是我,你说我干嘛!再说要是我赢的,你还指不定在家偷着乐呢!”
老爸老妈后面的话语徐枫已经听不清了,因为此刻我的脑海满是“赌钱”两个字。记得前世老爸就说过,小龙他爸年轻时经常和人在大桥下摆摊聚赌,一天少说都有几十块,多则上百,在当时很是红火一把,后来他家的二层小洋楼就是这么盖起来的,只是再后来严打,就跑出去打工了,还出了工伤差点丢了性命。
“对呀!那斗地主还是我教的,我怎么就没想到用它赌钱呢?真是太瞎了,还有,日后不是有赌棋的,赌球的等等,这些可都是暴利行业啊!”一想到后世盛行的各类暴利的赌博事业,徐枫内心就止不住的兴奋,三两下吐掉手中的大饺,连忙跑出去筹划自己的赌博大业。
他在地上划来划去的,最终选定了赌牌和赌棋。赌牌靠眼力,头脑和运气,他有自信,特别是斗地主;赌棋更简单,摆几个必死的残局,只有人玩就是送钱,不赚白不赚。
想到得意处,他又得意的大笑几声,然后急忙用脚将地上画得抹去,又在原地想了一些具体的实施方法,并最终将目标锁定在小龙他爸身上后,他笑着跑回家。
“你说什么?你想和我爸一起去大桥那赌钱赚钱?徐枫,你没发烧吧你?不用问了,我爸肯定不会答应的。你也不想想我们现在才多大啊!”第二天,当听完徐枫的赚钱大计之后,小龙先是有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伸手在他头上摸摸,这才惊讶的说道。
“没发烧,清醒着呢!”徐枫打开他的脏手,严肃的说道。
“没发烧还大白天说胡话,你真行啊!我也是说真的,真的不行,我每次求我爸带我上街玩儿都不行,你说他会带我们去街上赌钱,你这不是说胡话是什么?”小龙有些不快的说道,因为他感觉徐枫不信任他。
“唉!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赚到钱啊!”徐枫气恼的往泥地上一坐,泄气的说着。
“咦?有了!”小龙突然想到什么一般惊喜的喊道,然后急忙上前推他起身道:“我们可以到田里面挖泥鳅黄鳝,现在晚稻都收割了,田正空着呢!运气好,还能挖到乌龟去卖,我就听小马哥说过,他家还卖了一只大乌龟,足足有四十多块呢!”
“啊!这么值钱,你怎么不早说。走,赶紧回家准备家伙,我们下午一起去挖!”经小龙这么咦提醒,他倒也想起了原来上小学三四年级时,每到秋后一个个拎着袋子满田野里乱转,到处乱挖的情景,不由有些兴奋的说道。
回家后他冷静的想了一会,突然心头一惊,暗道这几年后发生的事情都能因他的出现而提前发生了,看来他这只小蝴蝶扇动的翅膀已经开始影响周围所处的环境了。进而他又由挖黄鳝之类的联想到入夏钓黄鳝,用黄鳝笼子装黄鳝,还有打槐树花,以及98年大水之后从巢湖那边蔓延过来龙虾,这些都是与农民栖身相关的赚钱办法啊!不能浪费了。特别是龙虾,简直是一本万利的暴利行业,不知挽救了多少下岗职工家庭!
午睡之后,徐枫跟奶奶打声招呼,立刻拎着蛇皮袋,去年家奶(土话,也就是外婆)送的小水壶(按照本地民俗送给外孙的礼物,听说能驱邪避凶,保平安的),还有家中种菜用的小铲子,出门了。
来到小龙家,发现他们兄弟俩也是全副武装,就连他们家那老古董的大军用水壶都被他掏出来用了,看来并不是只有徐枫一人有点小聪明,准备充分啊!
“我们先到哪边挖?”亚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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