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期年起身,倒也没什么话,只是来回踱步。
“灵歌,你还藏了什么没说呢?”
灵歌只知道,她终究是藏不住的。虽然,她从一开始就没想着藏过,只是她之前觉得,这件事情还是放到后期再来说更来得好——可是眼下,可是现下,她若是不说,大约就没有后续的故事了。
灵歌轻轻抬起了下巴,那长与吴娟怡有几分相似的脸越发清瘦且楚楚动人,只一双眼睛生的与众不同的媚,给他平添了几分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美貌。
这样的美貌之下,又会是怎样的呢?
徐期年毫不期待,只因为——“我是辅国公府的庶女,或者可以说是,连名分都没有的庶女,连家族祖传的玉碟上都没有我的名字。”,果然如此。
对于徐期年而言,这个故事没有半分的吸引力,不过是她想的版本罢了,只是她还是不打算纠正一下灵歌。
“不是庶女,庶女是有名分的,没名分的都叫家生子。”这话就留在心里说好了。
徐期年却是笑笑,“所以这就是你谋害吴贵妃的理由么?”
灵歌突然一愣,表情像是凝固住了一样,那一瞬间空气都静止了。可是徐期年依然是温和地笑笑,表情没有半分变动,依然是那样的温柔,却透露出几分肃萧的犀利和询问。
看着灵歌没什么表情,徐期年右手手指成圈,在桌上轻轻敲击着。
“我只不过是照着贵妃娘娘所言问你一遍,无论是于情于理还是走形式,都要途径这一步的,怎么?”
徐期年的语速不快不慢,是刚刚好的速度,让人有一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稳定之感,灵歌却能从中听出她的情绪。
“奴婢没有。奴婢只能说到这里了,奴婢没有动手伤害贵妃娘娘。无论如何,从贵妃娘娘的所言来看,她是要将奴婢斩尽杀绝,只是没想到奴婢被皇上皇后娘娘,阮妃娘娘救了下来,因而换了一种方式来想办法将奴婢解决。”
徐期年倒是笑了起来,长腿一迈跨过椅子坐了下来。
“你倒是听挺敢说的?不怕我将这些都告诉贵妃娘娘?”
“灵歌还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呢?若是今日被保下一命,不说出来,被送回了碧玺宫,不出一月奴婢必将遭遇今日之灾。还不如,直接说得好。”
徐期年又是一笑,面对着这金碧辉煌的楼宇,面色恬淡不改。
徐期年所有的询问持续了半柱香,半柱香时间过后,她如实禀告给了暗卫,暗卫禀告给了李木,李木悄声说给了付和颐。彼时付和颐正在吴娟怡的寝殿抚慰吴娟怡,沈迟卿宛如一尊雕塑一般静静地坐在一侧,不说话,只是贤淑端庄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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