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傅易摇摇头,深吸口气,将心底的情绪都尽量的甩开,然后看着文娘子,“文茵姑娘说的对,咱们现在要尽快找到这里的东西。”
他拿出方才放在袖中的令牌,对着面前的屋子仔细观察。
这间屋子明显没有令牌上雕刻的那间那样的美景。周边荒草丛生,甚至比方才的外院还要破烂,与他们在外面见到小天师的地方形成天壤之别,几乎就不是一个地方了。
傅易对比过后,有些遗憾地摇摇头,“看样子也不是这里。”
文娘子当然知道不是,倘若是的话,也应该出现了对应的东西才对。
她指了指小路的另一侧,那边隐隐有着屋子的房檐,“过去看看。”
“要不咱们分开找?”傅易提议道。
文娘子却摇摇头,“既然是分在一组,就一起好了。一个人总有钻牛角尖的时候,倘若身边没人提醒,只怕还会走火入魔的。”
她方才已经觉察到了两个人在一块究竟有多重要。一个人不能想到的事情,也还能够有另一个人做出提醒,这倘若只有文娘子一个人,估计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翻墙这种方法,还在死命的找着什么机关的东西,那就当真是上了这些出题人的当,可能会被直接淘汰,那就当真是要让文娘子后悔死。
好在傅易在。文娘子不怀疑自己的天赋与想法,这时候也适当的去相信别人。这对于自己来说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
傅易听得文娘子这么说,也就跟着一起了,两个人从那条小路往另一处小院子赶过去。
身边的文娘子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东西。
傅易只看着周边景物,除了荒凉想不出什么别的形容词。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画面上的景象。
“你怎么想到翻墙的,”文娘子最终还是将心底的疑问发出来了。
她是真的很好奇,为什么傅易能够想到这一点,而自己却一点儿都没有意识到。
傅易这时候笑了笑,“我在家的时候,父亲也不让我去后院,那里是曾经月心姑姑的住所,后来他们离开了,父亲派人将那里的围墙加高,还下了死命令,根本不允许我们到那附近去。”
“我们家只有我一个孩子,底下的下人换的很快,快到我几乎叫不出名字来。母亲死了,父亲几乎从不见我。我也不能出去,除了师傅上门教学的日子里,偶尔能够跟着到戏楼听听戏,看看花鼓,别的便没了。后来我发现,翻墙是个好法子。”
傅易说道这里忽然间停下来,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文娘子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也最终没有往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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