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嫩的一群年轻人,笑的不能够自已。
小胖妞太好玩了!
不过割麦子才是重头戏,孙思妙看到那些人拿着镰刀一把把的把麦子割下来,然后用提前打湿的麦秸打个结捆了起来。
把麦个子竖在田里,等来拉麦子去打麦场的人抱走。
当然因为是集体出工的缘故,这工作都是有人安排的。
孙思妙就那么扶着小草帽,看着这幅热火朝天的收麦子场景。
跟村子里的劳作有着明显区别的是,军营的兵哥哥们的出手。
那才叫整齐划一,而且齐头并进,就算是有速度快的,那落后的也尽力赶上去。
夏收代表的是什么?
孙思妙此时竟然没有感觉头顶上的大太阳那么讨厌了,这种为了目标不断逼迫自己更加努力的场面触动了她。
也是这一刻她感到一份豪气冒了出来。
正好小麦哥们开始唱起一种特殊的调子,那是一种陕北那边的一些当地民谣,很有特色。
这村子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听着歌起哄,有那嗓子好的也跟对歌。
收麦子是个很热闹的事情。
忙碌了一天,大家都累疯了,除了巡场的值班民兵,都睡了。
就这么抢收了一个星期,所有的麦子都进入各个生产大队的打麦场。
接下来才是更加繁琐的事情。
孙思妙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奶奶,我能不能不去?”
躺在炕上挺尸,真的是不想在麦子堆里打滚,那麦芒要命!
马大兰把瓦罐里倒上热水啊,里面是贺老爷子提供的绿豆,这绿豆汤可比那瓜果解暑。
拍着孙女的脑袋笑道:
“快起来,像是什么话,一会把这个给你爷爷送过去,让你大海大大带你坐拖拉机!”
哄小孩呢?
哼!
她不稀罕!
拖拉机很稀罕吗?
上辈子她都可以开悍马的人!
飞机都开过!
对于拖拉机真的不稀罕。
可是架不住奶奶说呀。
“奶奶,我真的不想去,看看我的脖子都起疹子了!”
孙思妙是真的怕了,也不知道上辈子的自己是怎么熬的,怎么就在南非活下去的。
这辈子的自己却受不了太阳晒,晒的时间长了,脖子就会冒一种小疙瘩,特别的痒。
马大兰也心疼孙女,可是家里没有人看着,都在外面忙活,她把孙女放在家里不放心。
“乖,听话,收完麦子,咱包饺子吃!”
这个吧!
摸摸最近毫无油水的肚子,孙思妙竟然可耻的在饺子的诱x惑中,用小毛巾包住自己的脖子,不情不愿的从炕上爬起来。
“真的?奶奶你别骗我!”
马大兰从来不说大话,这饺子肯定要吃。
也叫吃新粮!
每年新粮下来,每家每户都会包饺子或者吃白面馍馍,美名其曰一年就吃这么一次。
提着瓦罐去了麦场,就看到场子的人把麦个子打开丢进去,然后拖拉机拉着碌碡在上面滚动。
这是打麦子。
跟南方的稻子脱粒有区别,麦子不怕压。
所以这种不断的用带有沟槽的碌碡在上面滚动,然后用木叉翻动上面的麦秸,一遍遍的把麦粒脱下来。
大家伙干的热火朝天,还有那些个孩子拿着个树枝子在卖场周围驱赶不断要下落的麻雀和各种鸟儿。
这可是一年中它们可以饱餐一顿的时候,怎么能够不把握?
“大哥,打,今天咱吃烤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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