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甩甩袖子。
苏培盛立马就带着两个神情哀伤的人离开了花厅。
讲真的,才浆洗房跟打扫恭房都没有那么难过。
一般觉得那里辛苦的,都是一些没本事的。
这两位知书达理的,大可以教导那边的婆子的女儿或者侄女之类的认字或者刺绣,力气比较大的婆子就能把脏兮兮的活都给承担了。
说到底,这日子好不好过,能不能过,如何去过,完全就是看个人的。
如果过去就愁眉苦脸的,或者鄙视这个看不上那个。
那就是活该吃土了。
苏培盛是从最低端爬上来的,知道低端的人生活的潜规则。
但是,并没有劝解这两位的意思。
自己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别人能够帮一时,却不能帮一世。
或许吃点苦就知道应该怎么过日子了。
至于吃不了苦,那如果抗不过去又能怪谁。
苏培盛把人送出去,回到花厅里。
花厅只剩下四爷,至于张舟已经离开了
四爷打量一下苏培盛:“福晋现在怎么样?”
“看不出生气,心里还是念着您的。”
“……”扫了一眼苏培盛,四爷往书房走去,这样的话,听听就成了,福晋那个人在这个方面小心眼的很,就算他没有碰过,也会使小脾气,以后若是想要安生过日子,就得远离其他女人,不然水深火热害人害己,四爷看的明白着呢。
所以现下除了工作,还是工作。
至于女人……
还是那句话,福晋一个就够他消瘦了。
回到书房,随手拿了一张纸。
写字的动作停了下来,招呼苏培盛走进来。
问道:“这纸怎么换了?”
“是福晋换的,福晋说了,您不用节俭的,宣纸用的舒服就用宣纸,没道理去用便宜的竹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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