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中医研究颇多,能用针灸之术救人的,也都是上了年纪的人。
像季言墨这样年轻的,陆锦瑜没见过,也没听过。
何况学医更是需要年月积累经验与知识的,季言墨太过于年轻,又在圈子里打滚摸爬多年,一点都不像是学医的人。
陆锦瑜现在怀疑季言墨最近可能演过什么神医的戏,现在有点入戏太深,就开始乱扎人。
“你这……”陆锦瑜的话还没说完,手臂上陡然又多了几根泛着冷光的银针。
得了,啥都不用说了,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
现在只要祈祷季言墨不会扎死自己就行了。
季言墨也知道陆锦瑜对他突然动手心存疑问,不过他也没有解释,而是继续有条不紊的寻找穴位,然后捻着银针扎入合适的深度。
“你懂医?”陆锦瑜看着季言墨认真的样子,虽然有些不相信他的能力,可到底是忍不住问出口了。
“嗯。”
也不知是试探,还是真的好奇,陆锦瑜突然问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之前会突然晕过去吗?一般发烧不会让我直接晕吧?何况,在此之前我一点都没有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异样。”
季言墨素来不喜欢和别人说太多废话,更不屑去给别人解除疑惑。
可看见女孩子睁着那双水润的眸子,又无比认真看着他的样子,浑身上下更是透着几分病态的娇柔,季言墨只觉得心脏又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一样。
他想了想,陆锦瑜也该有知道自己情况的权利,便是淡声说道:“之前你晕过去,不是因为发烧,而是因为你中了慢性毒药。”
说着,季言墨突然扎了一根针在陆锦瑜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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